“报应?谁敢给老子报应?在这淮南城,老子就是王法,老子就是皇上。”
“等玩够了你们,老子随便将你们扔进密林,谁敢说你们来过淮南城?”
张志远猥琐的搓着手,脸上的笑,更是叫人看了直叫恶心。
“你,你别过来,张志远,我警告你,你敢动我们,你会死得很惨。”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即便是死了,老子也值了……”
说着,张志远便朝白露珞小茶扑了过去。
两人分开一躲,让张志远扑了个空。
“小美人,别躲啊,来跟老子快活快活。”
张志远刁滑奸诈的神色,让两人心生恐惧。
眼看着他扑向白露,将她压在身下,附身去扯着白露的衣衫。
白露哭天抹泪大叫,却怎么也躲不开。
“啊……,张志远,你个畜生,你别碰我,别碰我……”
听着白露的哀怨惨叫,珞小茶移着自己的身子蹭了过去。
“畜生,禽兽,你别碰我白姐姐……”
怒声喊着,珞小茶猛的一口,咬在了张志远的肩上。
反手一个使力推开珞小茶,张志远面目可憎,一脚便是踢在了珞小茶的肚子上,将她踢在了地上。
继而,又压在白露身上,撕扯着她的衣衫……
“撕啦……”
整个房间里,除了哭喊声,便是衣衫被撕碎的声音。
“不,不要,不要碰我……”
白露心里害怕恐惧,且又恶心至极。
哭声夹杂着的,是悲怜的哀叫。
“白姐姐,白姐姐……”
“来人啊,来人啊,谁来救救白姐姐,救救白姐姐……”
珞小茶瘫倒在地上,哭声也是惊破天地。
“别碰我,张志远,你他妈别碰我……”
白露越是惨叫,张志远的兴趣反而越高。
眼见身上的衣衫都被撕得残破不堪,张志远却是越发的兽性大发。
“君时戈,君时戈,救我,救我……”
“嘭……”
霎时,房门突然被人猛的踹飞。
张志远惊在原地,侧头朝门口看去,却看到两个男人,全身都散发着杀气。
“你们,你们是谁?竟敢闯老子的府邸,找死是不是?”
白露满脸泪痕,侧头看到闯进来的人,心里更是委屈至极。
绝望的声音,让人听了心疼不已。
“君时戈,救我……”
在看到白露被张志远压在身下,且还是衣衫破烂,君时戈一双黑眸,瞬间红了眼。
一个闪身上前,明晃的剑拔鞘而出。
“啊……”
只听一声惨叫,张志远的两只手臂,被君时戈瞬间砍掉。
鲜血,流在白露的身上,侵染了整个床榻。
“篱哥哥,你可来了,小茶好害怕,呜……”
东篱上前抱起被踢在地上的珞小茶,神色也是异常的恐怖。
只是,在看向珞小茶的一瞬,宽心安慰道。
“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呜,呜,篱哥哥……”
一边,君时戈脱下外衣,将白露包裹住,揽在怀里。
白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被解开绳子的一瞬,慌忙将君时戈抱紧。
“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
话语虽是责备,却透露着白露对君时戈的依赖。
“对不起,我来晚了……”
“呜,呜,你怎么才来,怎么才来……”
白露趴在君时戈的肩上,眼泪侵湿着他的衣衫。
此时君时戈的心里,不仅仅有愤怒,还有无尽的杀意与心疼。
“你们,你们知不知道,老子是,是谁,竟敢,竟敢……”
一旁,张志远脸色煞白,双臂被砍,却还有一丝的意识。
东篱将珞小茶交给了刚进来的夜莺,一步步上前,走至张志远面前。
蹲下,怒瞪着张志远,咬牙切齿。
“张志远,怎么?当了两年地方官,把爷的脸都给忘了?敢动爷的人,你知道你会是什么下场吗?”
这时,张志远才看清东篱的脸,惊恐的瞪大了双眼。
“你,你是,是宁安候,你为……”
像是被吓到了,又像是失血过多或疼痛难忍,张志远终是没熬住,昏死了过去。
恰巧这时,夜白也走了进来。
“把他给爷救活了,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
一旁,君时戈抱着白露起身。
了个瞥了一眼昏死过去的张志远,冷声开口。
“他必须,生不如死!本王要整个张家,都死无葬身之地!”
君时戈的话冰冷而让人寒栗,就连他怀里的白露,也是害怕的缩了缩身子。
抱着白露走出房间,整个官府府衙,呈现出的,是一片血海……
无意瞟了一眼,白露胃里翻江倒海。
唯有在缩进君时戈的怀抱,闻着他身上的清香,心才能稍稍得到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