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是不是?老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嘴了?”
一个巴掌,将衙差打懵。
慌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小人知错,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撩开衣袖,张志远揉了揉手臂被白露咬过的地方。
看上去心情极其不好,一脚踢在衙差身上。
“滚……!”
一声‘滚’字,衙差像是得到了特赦,慌忙的跪着爬了出去。
待衙差离开,张志远伸手,将被咬的牙印放在鼻尖嗅了嗅,勾唇狡诈一笑。
“臭娘们,嘴还挺香的……”
言毕,满面春风的再次朝着白露及珞小茶所在的房间走去。
此时,屋内。
白露好不容易再次坐起了身,弯着身子用牙替珞小茶解着绳子。
奈何绳子捆得太紧,她怎么也解不开。
“白姐姐,我们该怎么办?我好害怕……”
放弃了解开绳子,白露抿了抿唇,安慰着道。
“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他动你的。”
刚止住的眼泪,再次流出了眼眶。
珞小茶将身子靠在白露怀里,哽咽着。
“白姐姐,篱哥哥什么时候来救我们啊。我怕篱哥哥还没到,我们就会,就会被……”
下面的话,珞小茶没有说出口。
不用说白露也知道,这也正是她所担心的。
“别担心,他会来救我们的,一定会来的……”
虽是宽慰着珞小茶,可白露嘴里的‘他’,却并非是指的东篱。
而是,另有他人……
“可是,我还是怕。白姐姐,我……”
“咯吱……”
珞小茶话未说完,开门的声音,将她的话吓得哽了回去。
身子一颤,更是往白露怀里蹭了蹭。
与此同时,淮南城外,官道上。
马蹄的声音响彻,几匹骏马疯狂奔驰在道路上。
马上的人像是很急,一路狂奔朝着淮南城而去。
“吁……”
就在这时,其中一人突然勒住缰绳,停了下来。
“等会,爷好像看到雪狼了……”
闻言。
奔驰在前方的几个人也突然勒住缰绳,停下马,转过身看着他。
而此行几人,正是东篱和君时戈,以及夜白夜莺和几个暗卫。
“在哪?”
冷声问道,君时戈此时的脸色,极其难看而深沉。
“一晃而过,不敢确定。”
东篱自翊视力极好,刚刚不过是轻轻一瞥,便看见远处密林,有一个白色影子忽闪而过。
像是不满意东篱的回答,君时戈立即调转了马,欲再次出发。
“你急什么?这里离淮南城也没多远了,之前小茶给过我唤雪狼的竹响,我试试吹响,看能不能唤它过来。”
说着,东篱从怀兜里掏出了一个只有手指长的竹响,放在嘴里,便是吹了起来。
随着竹响发出的声音,是极其悦耳动听的乐声。
竹响声音刚响不久,东篱看着那一片密林,却再次看到了白色的影子。
见状,东篱大喜。
随之吹得更响更认真了。
“嗷……”
远处,密林边,雪狼站在原地,当看清是东篱,狂奔而去。
“真的是雪狼?不过,怎么就它一个?白露和小茶呢?”
见雪狼跑近,东篱翻身下马。
这是雪狼第一次,如此亲近他。
“花花,你家两位主子呢?”
问着,东篱伸手刚欲想去摸雪狼的头,只见雪狼转身,用屁股对着他,抬腿一踢,踢在了东篱的脸上。
“该死,爷就说,它不可能无缘无故这么亲近爷的。”
“主子,少主,雪狼腿上好像绑了什么。”
原本想笑的夜白,眼尖看到雪狼腿上的东西,禀报说着。
瞬间,只见君时戈翻身下马。
也顾及不得雪狼万分的防备,逮着它的腿,便取下了信来。
当看到信上的内容,神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是那在沙场上,嗜血了无数人的杀气。
“怎么了?是不是她们出什么事了?”
东篱见苗头不对,夺过君时戈手中的信,也是看了一遍。
“麻辣个蛋,什么破地方官,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动爷的人!”
说罢,两人同时翻身上马,朝着淮南城快马加鞭。
原本需要半个时辰的路,君时戈几人快马加鞭,仅仅只用了一刻钟,便到了淮南城城外。
可看到的,却是城门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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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远,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别以为你有个当贵妃的妹妹为你撑腰,你就能为所欲为,你迟早是会遭报应的。”
白露惊慌失措的看着靠近的张志远,心里的恐惧剧增。
连话里的语气,都是有些底气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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