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绷带已经顺着方向解开了手腕处的束缚,就要露出伤口了,苏子衿想要反抗,奈何就连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绷带一点点解开,最终露出最低处被烫坏的粉红相间的肉来。
“这是烫伤呀,这般严重!”王太医看着这手腕处伤和那手臂上沁血的地方还相差一掌的距离就能知晓伤口有多大,不敢胡乱动手的看向君故沉,等待指示。
君故沉看着那露出的伤口眉头就已然紧紧皱起在眉心挤出一个“川”字来,听着王太医的话脸色更是铁青,眼眸移向苏子衿,虽然不能说话,可眼神却似不停的对着他说千万不要揭开。
“拆开,两只手!”君故沉目光决绝的转过头命令王太医,虽然知晓苏子衿不想被看到伤口的心,但他必须要知道伤得有多重。
得了君故沉的命令,王太医伸手就要去拆,看着苏子衿那略带哀求的神色,温声道:“县主,你这里面的膏药已经快干了,若不及时更换待宫宴结束再拆,连皮带肉对伤口伤害更大。”
苏子衿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实在不想把那伤口露与君故沉眼前。
可如今她也没有分毫反抗的能力,只好放弃,由着王太医将双手的绷带全数解开,露出那烫得绯红,水泡四起,无比难看的手臂。
“这究竟是怎么弄的?”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君故沉的心一阵抽疼,看着苏子衿那面不改色的样子更是说不出的难受。
看着君故沉那眼眸里深深的疼惜和关爱,若说心里没有触动是假的,或许苏子衿不想他看到伤口就是不想看到他这样的眼神,会扰乱她那早就心如止水的心。
多看一眼,心就多乱一分,本能的苏子衿就移开了眼眸,半分没有回答的意思。
见苏子衿依旧如此拒绝他的所有,君故沉不免心底一沉,但也不勉强,转而看向已经从药箱柜子里拿出膏药来了的王太医。“要多久才能痊愈?”
“用这凝肤膏,每日擦三次,七日便可痊愈。”王太医说着打开手里的膏药盖子,用木勺舀起一点轻轻擦在苏子衿的伤处。
不得不说,这凝肤膏不愧是宫廷里顶级的伤药,敷在肌肤上冰冰凉凉的,顿时就舒适了几分,也没有那么疼了。
王太医一上完药,苏子衿的眼眸一个劲的往地上拆开的绷带看,可王太医低着头根本就看不到苏子衿的眼色,自顾自的捡起地上的染血绷带,转身往外走了几步。
眼见着王太医就要走出门去了,苏子衿狠狠的撇向君故沉。
一直站在一旁看着苏子衿刚刚一个劲使眼色的君故沉哪里会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见她真着急了也不逗她,反手一点,将她的哑穴解开。
发现舌头能动了后,苏子衿立马对脚要跨出门外的王太医喊道:“王太医,劳烦你将绷带给我重新绑上。”
“重新绑上?”王太医诧异的转过头来。“县主,这天气如今还有些炎热,不宜绑绷带,不利于伤口的。”
“我自然是知晓,可王太医也该知道,今日宫宴太后钦点了我表演,若到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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