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故沉的手突然抓住苏子衿的右臂,力道之大就是平常没有半点伤口都会觉得有些许疼,更莫说苏子衿此时手臂刚刚被烫伤,水泡四起。
他这一抓,正好捏破了几颗水泡,疼感传达四肢百骸,仿佛千万根针在刺着一样,即使再能忍疼的她也忍不住五官紧皱,倒抽一口凉气。
瞧着苏子衿这似疼极了的模样,君故沉顿时也慌乱了几分,看着自己握着她右臂的手,眉头一拧,急问道:“你手臂上有伤?”
疼极了的苏子衿眼眸狠狠的撇君故沉,多想破口大骂他一顿,可看着他原本还怒火熊熊的眼眸此刻全是担忧焦急和关心,气没有缘由的就消散下去了。
右手一拽,把自己的手臂从君故沉的手里拽出来,冷声道:“没有,就是被你力道太大了而已,时辰不早了,我先走了。”
苏子衿转身就想走,可正如她了解君故沉对她的心一样,君故沉也了解她是什么样的人,这般要强的人怎么会因为这点力道就倒抽凉气露出那般表情呢?
不等苏子衿迈出一步,君故沉就一个健步跨了上去,抓住苏子衿的右手,反手一点苏子衿胸前的穴道,将她整个定在原地。
“君故沉!你要做什么?”苏子衿发觉自己无法动弹当即就慌了起来。
君故沉并没有回答苏子衿的问题,而是小心翼翼的撩开她的袖子,看着那用缎带绑住的中衣袖口眉头更蹙了一分,伸出手就去要去解那缎带。
眼见着他的手就要触碰到缎带,苏子衿想要躲避,可内力冲不开穴道,只能着急的大喊:“君故沉,男女授受不亲,你可别乱来!”
君故沉听到这话嘴角忍不住上扬了一分,侧过头看着苏子衿慌张的模样,如同狐狸一般笑道:“那就正好,授受不亲之后你就只能是我的了,不必毁了那萧落净,省去了不少麻烦。”
君故沉一边说着,手上也不停歇,解开苏子衿中衣袖口的缎带,将衣袖撩起。
露于眼前的不是君故沉想象之中的细滑皮肤,而是一层一层缠上去的绷带,从手腕处一直延伸到手肘处,而刚刚被他抓住的地方已经沁出了血来,染红了一半绷带。
这伤远比君故沉想象得严重得多,而刚刚苏子衿却只是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样的伤就是男人都未必能忍住。
一瞬间,心疼,愧疚,难受漫上心头。
握住苏子衿的手,君故沉另一只手抬起手就解开她的穴道,拉着往另一头走去。“跟我走。”
“去哪里?君故沉我没事的,就是一点小伤,我得去御花园了,宫宴要开始了。”不知道为什么,苏子衿很是害怕让君故沉看到那伤,拖着步子,不肯上前。
君故沉见苏子衿像一个孩子一样死活不肯挪步,还弯着腰托着腚避免被他拉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正当苏子衿以为君故沉这是要放了她的是,张开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君故沉抬起手就又点中了她的穴道,再次让她动弹不得。
不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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