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时望着款款走来的上官蒲苇,红色的大红喜服没有繁复的花式,简单犹如一匹红色的布料,只稍稍的做了裁剪。穿在她身上,依旧异常的好看。
她淡笑,眉目如画,肌肤似雪,倾绝的容颜之上一抹绯色染上了她的娇颜。天时想,原来人比花娇说的就是这样的。
她的美用言语已经形容不出,看似淡淡的浅浅的,但是却沁人心脾,让人视线流连。他有幸得她的心,他有幸能娶她为妻。这一生天时觉的他足矣——
距离拉近,天离执起上官蒲苇的手,薄唇轻动,“蒲苇,你真美!”
上官蒲苇淡笑,微微低首,似是被这样的夸赞闹红了脸。复而抬首,粉唇轻动,“天时也很俊!”
呵呵——
呵呵——
两道笑声同时在彼此的口中溢出,淡淡的浅浅的自然的和在一起,就形成了一曲自然的清脆的曲调,洋溢着彼此之间的幸福,彼此之间的誓言,彼此之间期望——
牵手来到小小的农舍大堂,俱是被布置的喜气洋洋,红绸几欲把整个农舍包围,似乎此刻他们就在红色的海洋之中。
施华茵也换了一身喜庆的衣服,坐在高堂之上,莫忘站在身后,淡笑着望着上官蒲苇和天时,她洋溢着笑意饱含了太多的祝福。
焱某人说自己是客座,于是坐在了旁边,倚在椅子上一副无骨的模样,淡笑着望向了一对新人,又是透过他们望向了记忆深处。
久久才回转神来,只见两人来到施华茵的面前。施华茵含笑,望着两人。淡淡的启口,亲自为上官蒲苇和天时当做礼官颂唱:
“一拜天地!”
天时和上官蒲苇手牵,转过身朝着天地跪下,叩首以拜。
“二拜高堂。”看着一拜礼成,施华茵紧接着大声道。
天时和上官蒲苇站起身,转过来,手挽着手,朝着施华茵就跪拜了下去。
施华茵望着两人自始至终都是手挽手,一直没有放开的天时和上官蒲苇,对着她磕头。那喜悦的眼,突然就红了起来。
太不容易了,她的蒲苇和天时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太不容易了。虽然她没有跟在一起经历,但是蒲苇的毫无保留的叙述,这么多的风风雨雨,这么多的生离死别。
别人不知道,她清楚。那里面混合了多少的血泪,混合了多少的悲伤和欢喜,以及坚韧。才有了今天的这结果。
她心疼,深深的心疼着自己的女儿。那一双原本不属于上官蒲苇的红色眼眸昭显着他们当初的磨难,和艰险。但是她更为有今天上官蒲苇和天时高兴。是的,高兴,太高兴了。
不为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一个什么了不得人,只为了她的孩子认可的男人。终于走到了一起,终于要幸福了。眼红红的,晶莹的泪珠在里面滚动。但是施华茵却笑的灿烂,那是一种喜极而泣的灿烂。
抬首望着施华茵泪流满面,却笑的犹如花开,上官蒲苇心中一暖。
施华茵是给了她母亲关爱和温暖,是她想要去守护的喜欢的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