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母话锋一转,忽然面色狰狞地开始咒骂起了冷小琴。
“还不是杨卫国他媳妇,冷小琴那个贱蹄子,当着领导的面,她非要举报你,我当时不是心急吗?我……”
她声音瞬间慢下来,音量都小了些许,飞快扫了眼何民,胆战心惊继续道。
“我扑过去和她打起来,结果被他们给拦住了,那会儿气得我,我随手抄起旁边的椅子砸过去……”
“把冷小琴砸伤了?”
何民吓得声音都颤了。
人家真要有个什么好歹,他们不仅赔钱,保不齐还得进去。
但凡冷小琴这个事情不想私了,铁了心的要告她,她就必须要负责。
更何况两家还有这么深的过结……
何民真是越想越害怕。
抱着孩子的徐春雨站着没动,她想起这两天回大院看到冷小琴生龙活虎的,婆婆这椅子压根不可能砸到人。
“没有,我,我把师长的脑袋砸了个洞……”
何民双腿一软,脸都白了。
抬起手哆嗦着手指指着何母,想哭哭不出来,想骂又不能骂,张着嘴失语半天,好一会儿才有了点声音。
“妈,你!”
何母也知道自己错得离谱,可她也不是故意的,都是冷小琴那个贱人。
她手足无措还想狡辩,却见何民双眼一翻,扑通一声砸倒在地。
“何民,何民!”
徐春雨失声尖叫,顾不得还抱着孩子,连忙冲过去查看。
何母后悔死了,见儿子这样自责不已,眼泪夺眶而出,手忙脚乱过去帮忙。
“民儿,民儿你怎么了?”
徐春雨快要气疯了,她看了眼地上不省人事的何民,再看了眼面前惺惺作态的老不死,卯足了劲儿一把推开她。
“滚,你滚,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徐春雨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吼着,她现在才算看明白,他们夫妻俩的日子不好过,不是他们命不好,也不是他们不努力,都是这个老不死。
是她从中作梗,是她作天作地。
大院里的人说得好啊!
这个老不死就是他们家的扫把星!
——
何民他们家短短一天时间就收拾好行李离开了大院,悄无声息的,秦小乔就住对面都不知道。
还是当天下午听夏秋云说的,“何民腿还没好,着急忙慌走这么快干啥?”
秦小乔揉着手里的面团子,“他转业那事儿有眉目吗?”
“工作肯定是给安排的,但待遇肯定没之前好,我记得他选的是煤站站长对吧?现在因为这事儿搞的,估计只能进工厂当个技术工。”
夏秋云说着唏嘘不已,叹了口气。
“真是造化弄人,技术工肯定没站长好啊!要不是他妈拖后腿,也不至于成这样。”
这个秦小乔很有发言权,要不了几年,工人面临下岗,日子会更加难过。
何民又有腿伤,下岗名单出来,他肯定是头一批。
“他们一家走的时候愣是连个招呼都没打,要不是上头让我过去看房子,我还不知道。”
“他们搬走了,是不是得有别的同志搬进来?”
夏秋云摇头,“我还没接到通知,短时间应该没人来。”
“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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