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逸还真是记仇,哪怕是误伤,临走还不忘报复回去。
苏漪悦闻言微怔,随即自嘲一笑。“原来自始至终只有我才是小丑,呵呵!”
原来颜默清是单相思,那么刚才是想用强?!
“阿悦,都是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颜默清终于回过神,一把搂住了转身要走的苏漪悦。
苏漪悦讥诮地开口,“难道你要说刚刚只是巧合?”
人都被他扑倒了,她若是没记错,自己进来的时候他的手正紧紧攥着宗政逸的衣襟,这样明显的动作,竟然跟她说是误会?
这误会未免也太高难度了吧?!
当她是傻子!
“真的是意外。”颜默清解释完,忽然觉得自己似乎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随即看见了一脸急色,气喘吁吁的陈善智眼睛便是一亮,“不信你问他。”
刚来的陈善智不知所以一脸懵逼。
问他啥?
苏漪悦冷哼一声,倒是真的开口问道:“你们家主上,喜欢宗政帝多久了?”
陈善智艰涩的咽了一口唾沫,偷偷地看向了颜默清。
究竟是说不说实话?
“呵呵。”苏漪悦挣开了颜默清的隔壁,看着迟疑的陈善智笑的越发讥诮。
颜默清又立即拽住了苏漪悦的手,唯恐她会走,清润的嗓音急切道:“实话实说!”
陈善智的目光在俩人身上游移了片刻,斟酌着‘实话实说’的意思。
过了半晌,他才迟疑地开口,“没有的事,主上的心里只有苏左相您一个,这不一听你天天在御书房,这就急着来找您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颜默清的神色,见主上脸上的神色缓和了,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苏漪悦将陈善智的神色尽收眼底,一把甩开了颜默清,冷哼道:“当我是瞎子?”
话落,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御书房。
颜默清这才看向了一脸心虚的陈善智,想着他这几日的古怪,脸色瞬间一青。“去查,你若是不能还本王清白,你便滚回北夏种田!”
话落,他甩袖铁青着脸,丢下陈善智离去。
陈善智闻言便是一怔,随即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始至终都是他曲解了主上。
他顿时脊背顿时一寒,立即退出了御书房,开始派人去彻查。
……
此时被宗政逸抗走的苏映月,正被宗政逸体罚,如玉的肌肤通红的滴血,声音娇软故作委屈,“我……告诉四妹妹是……误、误会了。”
宗政逸漆黑如墨的眸子似烧开的热水,嗓音低哑,“哦。”
苏映月欲哭无泪,正担心自己明日能不能下床,忽然觉得小腹一痛,脸色瞬间一白。“阿逸,停下,肚子痛。”
宗政逸虽是正酣畅淋漓,但见她忽然白了脸,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克制地退出。
他这才发现,竟是见了红,随即紧张地对门外的德顺公公扬声道:“传太医。”
苏映月想说不用,但是冷汗迅速爬满全身,她更是痛得说不出话来。
宗政逸眼底迅速划过一抹慌乱,但还是立即冷静了下来,一手贴着苏映月的腹部,用内力缓解着她的痛意,一边有条不紊地用温热的水,帮苏映月清理了身体。
“阿逸,不用传太医了,歇一会儿就好。”苏映月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虚弱。
她隐约猜到自己为何肚子痛,只是一想到因为‘体罚’,才引发的见红了,着实有些没脸见人。
“乖,医者不自医。”宗政逸头也不抬,娴熟地一件又一件仔细地帮她穿着裙衫。
苏映月刚要开口坦白从宽,但是门外已经传来了德顺公公的声音。“宗政帝,御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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