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
与此同时,苏漪悦在听到,自己三姐竟是被夏清荷害得失忆。
她便一身飒爽红裙地来参加杨氏的葬礼。
一向只穿白色的颜默清,也难得配合地同色,甚至同款红袍并肩而来。
多一个人找夏太傅晦气,苏漪悦这一次难得地没给他甩脸子。
颜默清狭长的眸子里笑意深了几分,似终于摸到了打开苏漪悦心房的门路。
夏太傅看着苏漪悦和颜默清堂而皇之地进了里堂,一张脸气得铁青,“苏左相,这就是你们苏家的家教?!”
苏清山的笑声也从院外传来,仿佛没有听出夏太傅的讥讽,“哈哈!护国公府的家教,的确比不上夏家,到底是书香门第,多么见不得人的事,都能粉饰得上得了台面。倒是咱们护国公府的人,都是些只会阳谋的莽夫,让夏太傅见笑了。”
“你!你……”夏太傅指着苏清山的鼻子,被苏清山噎得半天说不上话来。
夏清远扫了一眼满堂前来吊唁的宾客,扶住夏太傅的手,提醒道:“父亲。”
夏太傅这才看了一眼宾客,悻悻地收回了手。
前来吊唁的宾客没想到,参加个丧礼竟然还能吃瓜看热闹。
于是,原准备走个过场就走的众人,都不急着走了,一副脚被黏在地上的模样。
夏太傅见一众宾客竟然看上了热闹,心底虽然气的冒火,但还是压下了怒火,冷斥道:“那护国公你们这一家红衣,来本太傅的夫人的灵堂于理不合吧?!”
颜默清清润的嗓音忽然开口道:“来参加吊唁自然是于理不合。”
苏漪悦闻言随即一个眼刀射向了颜默清。
夏太傅看向颜默清,见他也是一身红袍,怎么看怎么像苏家那伙的,“清远王既然知道,为何还穿红衣上门羞辱?莫不是您觉得我南夏重臣好欺辱?!”
苏映海一身红色官服缓步走进灵堂,开口道:“下官竟不知道,您一人竟然能代表华夏。”
夏太傅见又一个红袍,一张脸再次气的铁青。
苏映海仿佛没看见一般,还彬彬有礼地,说:“抱歉,下官一会儿还要进宫面圣,所以下官只能穿着官服来了。”
满堂宾客看见这一幕,差点被逗笑了。
南疆的这位户部尚书,还真是腹黑,笑眯眯地气死人,还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
众人立即在心底达成了共识,这苏家的人真是铁板一块儿,无论得罪了谁,也不能得罪了苏家的人。
夏清远一身孝服,看不出喜怒有礼的解释,说:“下官理解,家父之前那句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里毕竟是家母的灵堂,死者为大。”
“的确,但是本王等人又不是来参加吊唁的。”颜默清忽然打开了扇子,一脸的云淡风轻。
苏漪悦这才明白颜默清的意思,看着再次吃瘪的夏家父子,心底虽然痛快,但是一想到他对三姐姐念念不忘,心底竟然一阵酸涩难忍。
夏清远敛去眼底的怒火,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苏漪悦和颜默清问道:“那你们来下官母亲的灵堂所谓何事?!”
苏漪悦压下心底的不适,毫不掩饰坦荡地道:“当然是来给你们添堵啊!”
夏清远:“!!!”
夏太傅面色铁青,随即暴跳如雷道:“本太傅要去参你们。”
苏清山双手环胸,一双桃花眼更是盛气凌人。“本国公爷也有此意,正好查一查,污蔑桉木女帝有没有夏太傅的手笔。”
竟然算计到他女儿的身上了!还真当护国公府是好欺负的了!
一句话瞬间浇灭了夏太傅的怒火,杨氏做的这事他虽然没有参与,但是之前的事,的确有他的手笔。
“父亲,死者为大,母亲与你鹣鲽情深,这最后一程没你陪着,她会有遗憾的。”夏清远自然清楚,所以立即机敏地给父亲递了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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