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头对着门外吩咐道:“德顺,桉木女帝将这些疫苗赏给了夏清荷,且让军医务必费心照拂,定要健康长寿!”
苏映月闻言双眸弯成两轮月牙,像是偷腥的猫。
感叹着宗政逸果然懂自己,自己就是想让夏清荷求死无门。
“是。”德顺公公进入内室,取走了疫苗。
他走到门口时,还情不自禁地同桑叶感叹道:“桉木女帝总是这么无底线的心善,虽是宗政帝和百姓之福,但是却是她之祸啊!”
苏映月:“……”
她笑得有些心虚。
她似乎知道,自己失忆前这好名声怎么来的了。
“就是,就该让夏清荷得那些肮脏的病去死!”桑叶赞同地点了点头。
原来是她害得自家女帝失忆,真是死一万次都不足以泄愤!
苏映月:“……”
苏映月听到桑叶愤愤不平的声音,心底便是一暖。
真是个傻姑娘,惩罚夏清荷这种骄傲的坏人,当然是让她在烂泥中生不如死。
于是德顺公公带着这些疫苗去军营宣旨了。
夏清荷一听到有圣旨,眼底便立即划过一抹希望,奋不顾身地钻出了营帐。
德顺公公连眼皮都懒得掀开看她一眼,一副嫌恶至极地开了口,“杂家只是传一道口谕,桉木女帝心善仁德,虽是你一再设计陷害、抹黑,又给宗政帝下药存了不该有的心思,但是她念为华夏将士服务,特赏你这些疫苗,让你安心服务,免于病魔的磋磨。”
话落,他又扫了一圈,“军医何在?”
“老夫在。”这时一个小老头恭敬上前。
德顺公公才又开口交代,说:“喏,这些是赏给夏清荷的疫苗,桉木女帝可是说了,毕竟曾是京城第一才女,又是夏太傅嫡女身子娇贵,你务必要多多照拂,保证她健康长寿。”
“是,老夫领旨。”小老头小心翼翼地接过疫苗。
一旁看热闹的将士见状,一个个不禁纷纷佩服地感叹道。
“难怪宗政帝会罚她来军营当军妓,原来是胆大的敢给咱们的战神下药!”
“不过这样的绝色,咱们宗政帝竟然无动于衷。”
随即有一个齐姓的兵士,不屑冷哼一声,“她也配称绝色?你们是没见过桉木女帝。”
一众将士听到齐姓的兵士这么说,立即纷纷好奇地围了上去。“你见过?”
“咳,我可是齐家镇出来的,自然是见过了。”齐姓的兵士骄傲地抬了抬下巴。
他说着掏出了挂在脖子上的玉坠,“瞧,我们镇子的人,家家都供奉桉木女帝的长生雕像,出来闯荡的儿郎都会带着她的玉像。”
一众兵士纷纷好奇地看向了齐姓兵士的玉像,这玉像虽是很小,但是五官雕刻却栩栩如生。
他看着一众看得呆住的兵士得意道,“怎么样?拿这等庸脂俗粉和桉木女帝去比,简直就是对她的侮辱。”
“难怪宗政帝岿然不动了!”
“难怪宗政帝不要后宫,只要桉木女帝一人。”
议论声渐渐远去……
夏清荷听着这刺耳的议论声,不甘地看向了刺眼的太阳。
自己与她相比,竟是侮辱了她?!
滴答!
滴答!
……
有血从她的手心,不停地滴落在泥泞的土里。
“装什么清高,还不是个靠对男人下药想爬床的贱女人?”一个三角眼的将士不屑冷嗤着,便拽着夏清荷进了营帐。
夏清荷眼底终于划过一抹恐惧,拼命地挣扎着,“不——”
她终于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觊觎不属于自己的男人,又为什么要得罪苏映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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