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在古代,苏映月都要怀疑宗政逸在屋子里装监控摄像头了。
她视线慢慢下移在看见宣纸上的字,瞳孔便被吓的一抖。
啪!
她手中的毛笔瞬间从手中跌落,在‘离’字上展开了一朵墨花。
她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眼前已经预见了,一会自己遍体开花的结果。
“阿逸,我……在练字……”苏映月一边说着,一边僵硬地转头看向了身后,嘴角是比哭还难看的强颜欢笑。
这话说完,她恨不得咬舌自尽,她自己都不信,他能信就见鬼了。
“嗯。”宗政逸深邃绝美容颜没有一丝情绪波动,但是如无底深渊的墨眸却写满了侵略性的危险。
苏映月几乎是本能,用胳膊去阻止越靠越近的宗政逸。“你又要干嘛?”
“要你。”宗政逸面不改色,一本正经道。
苏映月:“……”
好吧,她习惯了。
宗政逸就是能顶着这张禁欲系的脸,风轻云淡地做着让人脸红心跳的事。
而且最让她羞愤的是,她不敢反抗,甚至不敢再指责他是强迫自己。
这就是宗政逸最恐怖的地方,在这种事上,他就如高高在上的神,掌控一切,包括她。
就是能逼得她,输给自己诚实的感觉,崩塌得荡然无存的理智。
宗政逸看着苏映月桃花眸里,溢满了无能为力的无奈,但是却洒满了亮如星辰的涟漪。
他绯色的唇勾起了满意的弧度,然后将她压在桌案与自己之间,吻上她嫣红的唇,浅浅地描绘着她精致的唇线,随即撬开了她的贝齿……
苏映月想要推开他,这时腰带却忽然一松,身上的衣衫便狼狈地敞开滑落。
她狼狈地再次搂紧衣衫,但却不及宗政逸出兵神速!
站在养心殿门外的德顺公公,再次笑成了一朵菊花,看着桑叶低声提醒道:“最近好好给桉木女帝补补身子。”
屋子里的苏映月听到这话,一张脸越发红的滴血。
宗政逸幽邃的眸底蒙上了一层浅浅的笑意,或许,他真该遂了德顺公公的心意。
于是宗政逸越发地勤奋了。
而且宗政逸不在忙着处理战败的米国和天竺国时,她的身边就多了三个小尾巴。
凌辰公主总是用责备的目光看着她,一副她背叛了父兄妹几人的模样。
苏映月:“……”
她……
这该死的愧疚感是怎么回事?
而且凌辰公主肩膀上的桉木悠柔,不仅不赞同的目光看着她,还义正言辞地批评道:“月月,阿逸这孩子身为帝王,不仅愿与你共享江山,还愿意兑现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你该好好珍惜才是。”
苏映月:“……”
她不服气!
宗政逸这般假惺惺的,还不是利用自己巩固南疆与华夏的融合?
不过桉木悠柔一句话,明明是批评一个人,却达到了批评两个人的效果。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除了早朝、庶务才会稍稍与桉木悠柔分开的苏清山,现在妥妥的妻奴跟屁虫,还是最没有尊严的那种。
苏映月看了一眼,他委屈又无奈的父亲。
她的眼底刚爬上一抹战火转移地幸灾乐祸,自己的耳朵便被桉木悠柔的小手揪住了。
“渣男有什么好看的?”桉木悠柔曾经与莫如兰毕竟是闺中密友,所以因此说话也总是能冒出一些现代词。
她随即又恨铁不成钢地开口,说:“该不是这渣基因也会遗传吧?”
躺枪的苏映月眨着委屈的桃花眼,桉木悠柔真的是原主的亲娘,不是宗政逸的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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