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地等她的后续。
连带着花虞他们这一桌的人,皆是没有说话,各怀心思的听着那妇人的话。
“啧!说起来啊,也真真儿是可笑,那黄老爷心心念念着江愫芸,就是为了她那个才名,大概是年纪大了,那方面……”
周围还有些个未出嫁的女子在,那个妇人未曾说得太过于露骨,只是含蓄一笑,但是大家都能够明白,她这话里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意思。
“据说洞房花烛夜,那黄老爷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让底下的人,上了几盏茶,让江愫芸给他做诗词,一炷香为时间,要作出一首赞颂他的诗词来!”
那妇人说到了这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诸位说说,这天底下竟是有如此荒唐的人!娶了一个娇媚的小娘子回家去,就是为了让她给自己写诗词!”
花虞眯了眯眼睛,她有想到过江愫芸的日子估计不会太好过,却也没有想到,竟是如此的荒诞滑稽。
就如同这个妇人所说的一般,大概是天底下最为无能的男人,也不会做出这样子可笑的事情来。
“那江愫芸可有反抗?”有人听得激动,就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反抗?还能够反抗什么啊,人都已经入了人家的宅院当中去了,还只是一个妾室,以后是死是活,都是主家的一句话,人家说什么,她就得要照着做些个什么!”
妇人满脸的不屑,挥了挥手,面上却全都是嘲弄之色。
“不过她也算得上是有几分歪才,做的诗词啊,确实让这个黄老爷很是满意,老爷高兴了,便连着几日来她的院子当中。”
“可是啊……这个江愫芸!”那妇人说到了这里,也不由得摇了摇头,天底下做女子的大概都做不到江愫芸的这个地步。
想着江愫芸做出来的这些个事情,她都觉得荒唐。
然而这样子的人,此前还被满京城的人追捧,这天底下的人,莫不是都是瞎了眼不成。
“人家黄老爷只是跟她聊聊诗词,哪成想她是个厉害的,那天黄老爷去她屋里,瞧见她脸色苍白不舒适,便心急了,想着她若是没了的话,整个宅院里面,哪里还能找出来第二个人,能给他做诗词啊!于是便让人去请了郎中过来,给江愫芸看病。”
“谁知那郎中来了之后,诊了诊脉,就给黄老爷跪下了!说是夫人是喜脉!”
花虞愣住了!
她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事情竟是还有着这样子的一个转折!
“据说,孩子都已经足月了呢!很是康健!”
足月……
花虞假如没有记错的话,褚锐都死了好些个时间了,无论怎么说,都不可能在死了之后,还让这个江愫芸,有了足月的身孕。
再看江愫芸此前在江家唱的那一出,她跟顾南安之间,应当是清白的才是,否则就那天的那种情况之下,按照江愫芸的性子,肯定要说些个什么,她已经是顾南安的人了。
两个人早就有了夫妻之实之类的话了。
可偏偏没有,那就证明二人并没有些个什么。
那她这个足月的身孕,又是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