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例外!
不可能到了花虞的面前,忽然一下子就变得不好使了起来。
“花虞!你说什么呢!”那边,杨彩衣却感觉自己的心上人被人给随意冒犯了,很是生气。
花虞看了她一眼,这还真的是一个蠢的,空有一颗心又能够如何,还不是让人摆布的蠢货。
只是她开口,本来就不是为了帮助杨彩衣,正好杨彩衣这个话说出来了之后,她也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继续品茶看着风景,一副淡然洒脱的模样。
杨彩衣却有些个气不过了,她都已经打算不跟这个花虞一般计较了,偏偏这个人,就是要往她的枪口上撞!
她面上冷了一瞬,随后道:“我跟白公子想要说些个话,花大人既是没有事,就不要坐在这边碍眼了!”
到底是不像是从前那边猖獗,只是叫花虞离开罢了。
花虞眯了眯眼睛,正想要说些个什么,却忽然听到了旁边说起了话来,似乎聊的很是火热。
“诶,你们听说了吗?那个所谓的京城第一才女,竟是嫁给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商户做妾室,简直是笑掉人大牙了。”
好了,这下子也不用她来警告这个杨彩衣了。
花虞微微一笑,安静了下来,就这么坐着,听那些个人继续说。
杨彩衣也听到了那些个人的话,她面色微变了一瞬,其实她的态度改变,多少也有点是因为江愫芸。
从前的江愫芸多少人捧着啊,杨彩衣一惯看不惯这种装腔作势的女子,可到底不得不承认,那江愫芸在对付男子之上,确实是有着自己的一套手段的。
可就是这样子的一个人,最后竟是落得了如此下场。
让人唏嘘感慨的同时,也生出来了一种兔死狐悲之感。
尤其杨彩衣跟江愫芸两个,其实乃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坚持不懈的跟花虞作对的两个人,眼下江愫芸都已经栽了,她……
杨彩衣想到了这里,刚刚还在勒令花虞走开的气势,顿时就荡然无存了。
“啧!不仅是如此呢!我听说那江愫芸心中始终惦记着定国公,那一日出嫁的时候,还死活喊着定国公的名字,说是定国公会护她的周全呢!”
“也不看看自己那个模样,定国公早就已经离开了京城,去往了江州给皇上办事去了,哪里想的起来她这个残花败柳!”
如今江愫芸的后台全然没了,自己也沦为了整个京城的笑话,这些个贵女贵夫人们说起了江愫芸来,那叫一个不留情面,该说什么就说什么,全然没有任何的保留。
“说起她那个水性杨花的性子,我这儿还有个新鲜事呢!”其中有一个妇人,捂嘴偷笑了一瞬,随后这才笑道:“那黄家说起来算不得一个什么上的了台面的人家,也就是有几个钱罢了。”
“商户就是商户!但凡是重视规矩的人家,都不会让这么一个荡妇进入了自家的宅院去!这不,就闹出来了一个大笑话!”
那妇人一开口,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许多人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