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谈知意长舒一口气,总算原身守的男人不是个负心汉,也算是好事一桩。
马车在客栈门口停下,谈知意和沈伯庸刚下车,就来了麻烦。
“是你!还真是冤家路窄,快点离沈侍郎远一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之前被谈知意教训过的红衣女子当街拦住了去路。
谈知意看到对方也是眉头一皱。
这都是什么狗屎缘分,到这里都还能撞上,关键是她还认识沈伯庸。
沈伯庸看到女子,淡淡道:“余小姐当着下官的面想对内人做什么?”
“我跟你说她就是个恶妇,她……”余悦儿突然停顿了一下,“你刚才说什么?内人?你说这个恶婆娘是你的妻子?”
“正是在下的妻子沈谈氏。”沈伯庸道。
“不可能!你说你成婚了分明就是拒绝我的借口,这个恶妇怎么可能是你的妻子?你知道她都做过些什么吗?”余悦儿一脸不相信。
谈知意道:“之前多有得罪,我在这里跟小姐告罪了。如若余小姐没什么事情,我要和我夫君去见我们的孩子了。”
被谈知意补刀,余悦儿的脸色更难看了。
“沈伯庸,你好歹是礼部侍郎,你怎么能有这么个恶妇当妻子。还是快点听我的话休了她,你可以在这皇城有更好的前途的。”余悦儿也是够大胆,直接当着谈知意的面想自荐枕席。
谈知意忍无可忍,直接上前一步将沈伯庸护在身后,淡淡道:“听闻皇城之人都是知书达理,现在看来还真是虚有其表。一大家闺秀都敢当众拆人姻缘抢别人夫君,余家还真是好家教。”
被羞辱了一番的余悦儿面红耳赤:“你这个毒妇,休要侮辱我家门楣。”
谈知意故意凑到沈伯庸耳边与之耳语:“你可真够祸国殃民的,到底给我招惹了多少情敌?”
沈伯庸也低声说道:“你是吃醋了?”
“我吃什么醋,我只是觉得若我们关系不和,等咱们走了原身夫妻要怎么过日子?你这到处勾搭人的本事肯定不是来自于原来的沈郎。”
沈伯庸淡淡一笑:“那你可错了。这个余悦儿就是上辈子求得皇上赐婚的沈郎的新妇。”
谈知意挑眉!
这么巧的吗?难怪她和这个余悦儿一遇上就没好事,合着是该死的人没死,挡了她的成婚之路了啊。
“你们在那边说什么!看我不把你们拆开。”余悦儿被无视也就算了,还得看沈伯庸和谈知意卿卿我我,她顿时不乐意了,一鞭子就抽了过去。
谈知意伸手稳准狠的抓住了鞭子。
“还真是不长记性,这次不妨扒了你衣服将你挂起来如何?”谈知意威胁道。
“你……你胡说八道。”上次被谈知意绑了挂树上这事情让余悦儿丢进了脸面,这事情她一辈子都不想提。
谈知意一个用力从余悦儿手里抢夺了鞭子,下一秒她挥舞着鞭子把余悦儿的左耳耳坠给打落了下来。
这一招把余悦儿吓得不轻。
要知道她也是用鞭子的,除非是对鞭子熟练到一定程度,否则根本不可能如此精准的将她耳坠打落。
这要是她想打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