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悦儿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心思,对谈知意说道:“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叫人。别以为我怕了你。”
“余小姐,我夫君没准备纳妾,你若真瞧上了我夫君,我劝你还是趁早放弃,否则我要是不高兴起来,废了你是小事,说不定一个不爽我就把我夫君给阉了,省的他每天到外面给我招蜂引蝶。”谈知意说着就把鞭子扯断了丢到地上。
她这一招把余悦儿吓了一跳。
再联想到谈知意那话里的意思,余悦儿忍不住说道:“你……你还是个女人吗?你这个悍妇,你等着,我办不了你,总有人能办你。”
“慢走不送。请小心脚下。”谈知意善意提醒。
可是余悦儿怒火上涌,哪里听得进劝告,结果她转身不看路,直接踩在一块香蕉皮上。
看着余悦儿四脚朝天,谈知意轻笑一声:“夫君,我们进去吧。孩子们该醒了。”
“好!”沈伯庸对余悦儿本就没什么想法,他的眼里有了谈知意便再容不下别的女人。
谈知意和沈伯庸回到房间,看到几个孩子都还在熟睡。
谈知意指着那个白净的男孩说道:“他说他叫小五,真名不记得了。但我觉得这孩子应该是隐瞒了什么。”
沈伯庸只是看了这个孩子一眼,就觉得有些眼熟。
不过客栈不是久留之地,沈伯庸让谈知意先把孩子们叫醒,带回府里再说。
几个孩子揉着眼睛跟着谈知意和沈伯庸上了马车。
一路上其他三个孩子继续呼呼大睡,只有沈芳彤一直偷偷看沈伯庸,却连一句爹都没叫过。
谈知意叹了口气,说道:“芳彤,快叫爹啊。”
沈芳彤有些埋怨的说道:“我们在吃苦的时候,爹为什么不来找我们?”
“爹找了,只是当时我们已经背井离乡,你爹派去的人没找到咱们。”谈知意解释。
“芳彤,爹一直带着你送爹的礼物。”沈伯庸从袖袋里拿出一个很丑的荷包,上面绣着一朵很丑的花。
沈芳彤看到这个,眼睛瞬间红了,她所有的委屈都化成了眼泪,直接扑到沈伯庸的怀里哭了起来。
“爹,这一路发生了好多事情,你差点就见不到我和娘了。”
“乖孩子,以后有爹在谁也伤不了你们了。”沈伯庸安抚道。
不知道是不是沈芳彤的哭声吵醒了几个孩子,他们也都跟着哭了起来,估计也是想自己的爹娘了。
谈知意叹了口气,回头一定要想办法帮这几个孩子找找家人。
沈伯庸的侍郎府宅子很大,沈伯庸让府里的下人去给孩子们安排了住处,天色太晚,孩子们还困的很,所以即便到了一个新的地方,他们还是没能支撑多久,一个个睡死了过去。
安顿好了孩子们,沈伯庸和谈知意秉烛夜谈。
“我现在才想起来,你说的小五我可能知道他的身份了。”
谈知意闻言有些意外:“你认识小五?”
“确切点说,他是和当朝一位皇子有七八分相似。”
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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