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一來是我馋狗肉,二來么,这段时间心烦,那狗偏偏又叫个不停,还有许多怪异动作,看了心烦,所以杀了。”
张远山心中一动,忙问道:“你那狗给你杀之前,有什么怪异。”
那中年男人说道:“两个月前,这狗象疯了一样,每天到夜里就狂吠不停,而且总是对着门口那个篱笆,有时还会象人一样竖起來,尾巴都垂到地上了,拼命地叫,总是睡着了让它吵醒了。”
张远山闻听叹道:“唉,难怪你这么多年一直不顺,非但这房子风水不好,而且你还贪吃狗肉也就罢了,偏偏还偷偷药杀别人的狗,甚至连自己家的狗都沒放过,真是报应啊。”
那中年男人听了大惊,手中的茶杯一下子摔碎在地,他顾不得收拾,忙请教张远山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远山一言不发,踱步出了房子,站在院子中,其他几人,见状赶忙跟了上去,
张远山指着那两房平房道:“你这房子,本是独门独户,又准备是盖两层的,因为其他原因而停盖了,这已经是大不吉利了。”
那中年男子“啊”了一声,焦虑不安地请张远山继续说下去,
张远山咳了一声接着道:“这房本是两层,最终却沒加上,那就是‘户’字少了一点成了‘尸’,你这房子,又是大门向西,而且正对着那边的公墓,更利阴气侵袭,如此,则诸事不顺。”
张远山看了一眼那中年男子,叹道:“可惜啊,房子风水这么恶,你还在毁自己阴德,狗本就是人类最忠实的朋友,如果你喜欢吃狗肉,买的是那些专门屠宰的肉用狗,倒了罢了,可你偏偏去药狗偷狗,你可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不积阴德,神明已愤,自不佑你。”
那中年男子听得惶恐不安,脸色刷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渗了出來,
张远山摇了摇头道:“更不幸的是,你竟然连自己家看门的狗也杀着吃了,你可知道,狗眼可是能看见正常人所不看到的脏东西的,你看家狗,两个月前反常,常在夜里对着门前的篱笆狂叫,那就是说明它看到了那些脏东西。”
“鬼邪怕狗吠,更怕狗血,所以,你那狗其实就是在给你们辟邪,你看到它能象人一样竖立起來,尾巴笔直指向地面,那就是说明,那个鬼魂阴气很重,如果不改风水,等那些鬼邪逼近,你家可能就要面临血光之灾了。”
那中年男子,听说了张远山搭救夜路撞邪的侄儿余平还有给余顺华家看风水的事,此时已经对张远山深信不疑,
他心下惊恐难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张远山大发慈悲,破了他家的恶风水,
张远山扶起那中年男子,告诉他,可在房子平台上,先搭个小小的山尖子,这就成了‘户’,另外,把大门封了,在原來朝面的墙上,重开一个向阳的门,
张远山从自己包裹里摸出一面亮闪闪的八卦镜,告诉那中年男人,在大门沒改造好前,可先把这八卦镜钉在门楣上,或能趋吉避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