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山心中一动,张口问那中年男人道:“听说你家儿子是在一个井台边睡了一夜,第二天就疯疯颠颠的了,是这样吗。”
那个中年男人叹了口气,眼含泪水唉声叹气道:“张道长,都怪我,把自家宅子的风水搞恶了,又不积德,药杀了好多狗,因贪吃才惹下这许多不幸,幸得道长今天明示,我从今后彻底改了这恶习,把宅子也按道长指点重新改下布局。”
刚说了几句,那中年男人哭了起來:“道长,我自己种下的恶果啊,害得小儿突然就成了一个疯子,为此,我老婆还大病一场,天天得吃中药,身子一直很虚弱,医生说过了,可能是小儿在井台边睡了一夜,受了凉,神经受到了刺激,才变疯了。”
张远山安慰了那中年男人几句,等他情绪稍微平静点后,这才说道:“麻烦你们带我去那个井台边看看好吗。”
余平一听张远山这样说,眼光一闪,兴奋地说道:“道长,你的意思我那堂弟可能是中了邪,或许还有救。”
张远山不置可否,只是微微笑了一下,其他几人,见张远山如此表情,心中燃起了希望,都开始激动起來,赶忙带着张远山走向村西口那个井台,
村西,疏疏拉拉地散落着几户人家,一条小路越來越窄,路上长满了野草,几乎快要辨认不出其中还有道路,
看着两旁的树木和路上的野草,张远山心中好生奇怪,有种自己似乎熟悉的感觉,他边走边想,忽然听到余平说道:“张道长,我们已经到了村西的那个井台了。”
张远山这才回过神來,定睛一看,发现眼前的野草丛中,果然露出了一小块空地,那是一个用水泥浇筑的小平台,大约有五六平米见方,水泥地中央,露出了一个古色古香的六角石质井栏,
张远山暗暗心惊,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有种似曾到过的感觉,原來,自己昨天夜里做到的恶梦,竟然梦到的就是这个地方,
他隐约感觉到,这个井台大有古怪,其他几人见张远山那诧异的神色,都不禁也感觉心中狐疑,期待张远山能说出些什么,但让他们失望的是,张远山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绕着那个井台不住转着圈看看,
隔了好久,张远山问余平道:“余平,为什么村西这么荒凉,却有如此一口古井。”
余平答道:“张道长,我们村上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有了这么一口古井,那时村子还不大,好多人家都在这古井附近,平时的生活用水基本都來自于这古井之中,我记得小时候,这井台边好热闹的,大人们在这井台边汰衣、淘米、洗菜,我们孩子们就都围着这井台玩耍。”
张远山点点头,又问余平道:“可以想象得出,大多乡下的井台边,以前都是这个热闹样子,你们村上这个村西为什么现在沒什么人家了,这口古井为什么又呈现出这么荒凉的景象了。”
余平呵呵笑了几声道:“我们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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