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的老头,从他说话给人的感觉就不难感觉出来。
温言初又怎么可能放弃程柯,这是她第一个去爱的男人,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是她的丈夫也是她的守护兽。
一千五百万,买不走她的爱情。温言初一直都知道,自己有多坚定。
所以她微微笑了一下,马上就否决了程昱宽,“我当初不是因为钱而和他结婚,现在自然也不会因为钱而和他离婚。老先生,如果你想要我们离婚,你不妨去和程柯说,如果他同意,我就没有意见。只是,你这样拿钱来让我跟程柯离婚,我觉得你手段未免有些太狗血剧了。”
砰就是一声重重的脆响!
吓了温言初一跳,要不是自己没察觉到疼她都觉得是不是自己挨打了,结果垂头就看到程昱宽的手指紧紧攥着拐杖,手背上的老年斑都很清晰。
他就那么咬牙切齿地看着温言初,眼睛似乎都要滴出血来一般,“不是因为钱和柯柯结婚的?哈哈哈哈……”
程昱宽笑了起来,直接就拨通了一个号码,对着那头说道,“把东西拿进来。”
挂了电话之后,又定定地看着温言初,“你竟然能这样大言不惭地说出这样的话,温小姐,你这小姑娘脸皮倒是厚得很啊!你这脸皮究竟是像谁?像当年你那个死皮赖脸要赖上顾家弄得人家妻离子散的那个妈么?”
程昱宽的语气之中嘲讽至极,那种冰冷的嘲讽,和眼神里头毫不掩饰的鄙视,让温言初忍不住紧紧攥了自己的手指,看着程昱宽的眼神和听着这话的态度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温言初一瞬间就想到了当初顾家的人也就是这样的态度……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眼神。
“老先生,罪不及家人,还请你留点口德,不要牵扯到我的母亲。”温言初深呼吸了好几下之后,才算是情绪平静地说出这一句来。
姜淮从门口走了进来,不动声色仔细地打量了温言初一眼,然后就将手中的东西递给程昱宽,程昱宽没接,只是摆了摆手道,“别递给我,递给她看看,她到现在还说什么,她不是为了柯柯的钱和他结婚的,我倒是忍不住想笑,这年头脸皮厚的人也是越来越多了,钱进了口袋了之后,开始说什么不是为了钱。这应该就是那句俗话吧,怎么说来着?”
程昱宽没继续说下去,目光看向姜淮,姜淮有些为难,毕竟这只是个年轻的女子,而那话又太难听了,只是程昱宽都已经把话头丢过来了,如果不接上,倒霉的就是他姜淮了。
于是姜淮只能够抿了抿嘴唇,看了温言初一眼之后说道,“又要当表子又要立牌坊……”
程昱宽手掌重重拍了一下,对姜淮的话表示了肯定,“对对对,就是这么说来着,又要当表子又要立牌坊,所以赶紧给她看看,看看她所谓的不图钱,究竟值了多少钱。”
一叠文件被递到了温言初的手中,全部都是一些产权的产权书还有估价证明的复印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