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孙子程柯离婚吧。”
程昱宽的话题非常开门见山,甚至连句多话都不愿意说就直接表明了他的意思,然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目光不冷不热地看着温言初。
打量着她,看到她的脸时,程昱宽的眸子微微眯了眯,眼神有着些阴冷,记忆似乎一下子又拉回七年前了,当年那个给脸不要脸的不懂事的小姑娘,也是这样子的一张脸,紧张的时候眼睛会这样圆圆大大地睁着,不是特别精致漂亮的一张脸。
真心不明白,究竟是哪一点吸引到了程柯,程昱宽始终想不通。
温言初的眼睛蓦然睁大了,就那么定定地看着程昱宽,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是个什么意思,过了片刻,才微微蠕动了一下嘴唇,“什……什么?”
“别装傻,你知道我是谁,我也知道你是谁。家族产业想必你也知道了,所以你也应该明白,就你的斤两,配上我家孙子是多么不可能的事情吧?”程昱宽的声音冷淡漠然,拄着拐杖慢慢朝着温言初走近,走到她面前的时候站定了下来,垂头看着这个个子也不怎么高的女人。
程昱宽的眸子眯了起来。
“很多女人都想巴上我们程家我能够理解,我也能够理解,这个物质的社会,钱是多重要的事情,我这人向来先礼后兵,无意为难你,只要你主动和程柯提出离婚,并且净身出户的话,我这边会额外给你一笔钱。一千五百万,我想这是你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足够你过上很好的后半生,你还年轻,想找其他人,也可以趁早。”
程昱宽的语气依旧是那样不冷不热的,但是说的内容却是那么让人感觉到寒冷。
温言初目光怔怔地看着他,就那么抬眼看着他,一瞬间觉得……好不可思议,就像是顾扬那样的人,为什么她自己的性格能够完全和他不相像?真是好不可思议,好庆幸。
而此刻看着程昱宽,温言初就瞬间明白了,程柯那样不卑不亢不骄不躁,一点不摆有钱人的架子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温言初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终于将胸腔里一下子难以平复的情绪给压了下来,她定定地看着程昱宽,语气很平静,就问了一句,“老先生,你来和我说这些,程柯知道么?”
她注意到程昱宽的表情明显僵硬了一下,然后眸子中的阴鸷变得更加冰冷,目光就那么像是毒蛇一般冷冰冰地盯着她。
“程柯要是知道,我还用这样大费周章地请你过来么?看来你不仅家庭不好长相一般,就连智商都是出奇地低下,小姑娘,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知道,我们这种活了大几十年运筹帷幄过来的人,对于一些掌控不住的事情,都是很心烦的。趁人还好好说话的时候,赶紧见好就收了吧,一千五百万也不少了,人不要太贪心了,贪心不足蛇吞象的故事,不用老头子我来教你吧?”
程昱宽的声音硬邦邦冷冰冰的,说实话,真的是非常油盐不进非常固执的老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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