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转身要看看儿子,突然身子都腾空起来了,将她惊得低叫了声,好笑:“快放下我……你不会以为……”
“以为什么?”齐瞻将她放在了大床上,自己也跟着上来,笑嘻嘻的明显不怀好意。
“我现在还不行……”温竹青看着他道。
齐瞻一顿,果然他不知道,错愕的道:“为什么?不是……坐完了月子吗?”
温竹青简直哭笑不得:“坐月子跟这个有什么关系?起码……还得几个月。”
齐瞻一听顿时滚到在了床上,大声的哀叹:“还得几个月啊?老天爷这样的日子没法过了……”
温竹青看他耍赖的样子,笑的肚子疼。齐瞻翻来翻去的就不知道怎么回事把她压在下面了,满脸都是谄媚,咬着她的嘴唇委屈的低声:“那你赏我……”
温竹青要啐他,被他堵着嘴,一会儿滚到了里床……
……
翌日,齐瞻起来的不算早,辰时末了夫妻俩才起身,洗漱收拾,用过了早饭,齐瞻出门去了,温竹青这边叫把孩子抱过来。
抱来了尚哥儿,温竹青吩咐找来卓妈妈,叫去前面找个管家到衙门告状,状告王家大太太污蔑栽赃,影响齐五爷的声誉,另外状告王大太太装疯卖傻,携带凶器混入齐家,意图对五爷和五奶奶行凶。
就这样管家告状去了。
一天过去了,在转天是五月初十,和以前一样,早上早早起来,叫人收拾东西,带上药箱子,往诊堂而来。
当然,现在多带着很多人,温竹青要带着尚哥儿,那奶娘们就全跟着,不得不多添了一辆马车跟在后面。
到了诊堂,居然没人。大约是因为之前温竹青生产坐月子,诊堂门上贴了个东家有喜的告示,看病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张,因此就没过来。
早上闲着,只有一个小男孩因为肚子疼,他母亲只一个人在家,因为着急,而且只知道这个诊堂,便送了过来。
温竹青先给诊了脉,因为是肚子里生虫了,便在这边开方子,又叫荷叶过去诊脉,查看是什么病。
从现在开始,她要让荷叶开始断症了。当然,她还是要先检查,检查过后再让荷叶看,开方子什么的,依然是温竹青这边来,只是自己的诊断不告诉荷叶,叫荷叶自己判断,看看她的水平如何。
明天那两个女学生来了,也要说一下了,以后诊堂看病的日子,她们也要过来跟着,先打一段时间的下手,就如荷叶之前做的事情,然后在开始断症。
温竹青也是要看看她们能不能吃了苦,是不是真心想要学医的。
给孩子开了打虫的药,叫带着去抓药,这边让荷叶将她开的方子拿过来。荷叶扭扭捏捏的涨红了脸过来:“奶奶,奴婢……要是开错了怎么办?” 温竹青好笑:“开错了就要看错在哪里啊,什么问题啊?怕什么?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这样才能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