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叶这才将自己开的药方子给她看。
温竹青看了看,又好气又好笑:“你这断的什么症?你觉着他是疝气?”
“对呀……”
荷叶才说了一个字,门口的恬姑道:“五奶奶,有人上来了。”
温竹青就暂时不说了,指着方子道:“你这个不对啊,差远了,重新想想,将脉象写下来。”
荷叶忙拿走了,恬姑也看见上来的人了,上前去询问,那妇人带着的婆子说了句什么,恬姑忙进来禀报:“汤大人的夫人。”
温竹青一听,忙起身去迎。
汤夫人进来,看见温竹青客气,慌忙的笑着道:“齐五奶奶快别这样客气,我来的太唐突了。”
温竹青笑着道:“哪里,这原本就是看病的地方,谁病了就来,还能提前打招呼吗?”笑着请汤夫人坐。
汤夫人一听就知道她误会了。坐下了讪笑着道:“倒不是来看病的……”
温竹青意外的‘哦’了一声,叫丫鬟上茶,笑着问道:“那是有什么事吧?尚哥儿满月那天我出来转了一圈就回去了,倒是也没见到汤夫人,真是失礼了。”
汤夫人忙道:“哪里,齐五奶奶才出月子,自然是应该多休息。”
就这样说了半天的客气话,温竹青等着她说明来意,而汤夫人窘了半天,支支吾吾的。
温竹青瞧着她这个样子,想来是很难开口的,只能耐心的笑着等着。
好半天,汤夫人终于支吾着说来。
原来,是听见外面传言,说齐五爷寻那天在木峰湿地的女眷们呢,为着的是王家大太太诋毁他的那些话。这是一桩,另一桩,知道了昨天齐家的管家去衙门告状了,告的是王大太太。
汤同知回去了就找夫人,叫出面说些话,也不用撒谎,就将那天看到的情形说出来好了。
温竹青听到这里,心里点头,齐瞻跟自己说过,汤同知说他夫人那天也落在了后面,也许看到了些什么,如果肯说出来,那么证明人是汤夫人,那王大太太诋毁齐瞻的话就不攻而破了。 谁知道说到这里,汤夫人又开始支吾起来了,温竹青一看,就知道她不愿意站出来说话,心中奇怪,脸上笑着道:“没关系的,汤夫人,你说不说的都没关系,那天必然是有别的人看到……不要紧的,
你也许有为难的地方,其实不说当然没关系,这是你的权利。并不用专门过来跟我解释的。” 汤夫人一听,自己还没说出来人家已经都听出来了,把圆乎的话都跟自己说了,顿时又窘又羞,涨红了脸道:“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原本我说一句也没什么,汤大人说没什么……我就是怎么都觉着,”结结巴巴了半天,才看着温竹青道:“齐五奶奶也是女人,想想这样的情形,咱们妇人的身份,真的是很难说什么话的……我若是说了,我也落在了后面,只怕有那些不怀好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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