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瞧着瞧着,情不自禁地便伸出手,想要抚摸一下这把琴的质地。
白子苏也没有拒绝,顺着他,很自然地把琴递到了他手里。
“是把上等的好琴……我也有多年不曾见过这般精妙的工艺了,一曲一直,皆中理道,无一不作用于乐声。”
仰止缓缓叹息,指尖下意识地就要拨动琴弦,却在触及琴弦时停了下来。
抬头看向白子苏,他征询似的问道:“我可以试一下吗?”
白子苏微微有些惊讶,倒不是因为他要试琴,而是惊讶于他的询问。
谁能想到,看似这般随性的一个琴师,想试一把琴,还会征询她的意见。
还以为这样不羁的外貌下,生就一身放浪形骸的反骨,不想竟有颗遵循礼数的心。
直到很久以后,白子苏才深刻明白,骨子里的教养和礼数,大约是终生难以磨灭的。
只是这骨子里的东西,终究是种可怕的囚笼,它能囚住所有的软肋,亦能在不知不觉中,悄无声息地更改一个人的命数。
“但试无妨。”
白子苏豪迈地摆手。
原本还以为让他弹一曲要花不少心思,眼看看来,一心扑在琴艺上的人,倒也单纯的很。
仰止见她同意,这才抱着琴坐到琼花下面。
白子苏和张允让对视一眼,也跟了过去。
他们生怕惊扰了仰止,便挑了个侧边的茶寮坐下。
静默了片刻,仰止的手腕轻抬,指尖一拢,清冷幽咽的乐声便响了起来。
这首曲子,白子苏是知道的,乃是坊间最为简易的入门曲《流水》。
白子苏前些日子,自己照着一本乐书,也基本上算是摸索会了。
但是眼下仰止的演绎,却是她从未听过的。
这首简单平淡的调子,曲如其名,以弹出低低切切的流水声为佳。
可仰止手下的乐音,虽然保留了原调,却在收放轻重上做了改动。
时而狂放奔腾,若黄河决堤之势。
时而又冷涩凝绝,如谷底冰川之水。
一首曲子下来,仿佛卷着杜若之风,上一瞬将听者掀上雪山之巅,下一瞬又推入深潭冷水。
让人似乎看到月光下幽暗的荷池,又看到烈日下的迸溅水雾的千尺瀑布。
白子苏只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像是在半刻中内游历了万千山河,一时连呼吸都屏住了。
就连琴声停止,她都全然没有注意,还依旧托着脑袋,痴痴地任心绪飘忽。
“妙哉妙哉,这把琴真是不错,琵琶能做到上手这般痛快,实属罕见。
不过,大约是颠簸所致,个别音有些微的不准。”
仰止说着,转轴拨弦调试了一番,直待面上露出满意的神色,这才起身将琵琶递还到白子苏的手中。
白子苏还未从紧绷的状态中脱离,怔怔地接过琵琶,竟是下意识地弹了起来。
这个举动,显然出乎了仰止和张允让的意料。
特别是仰止,乐音一起,仰止转身的动作几乎是在霎那间,就猛然僵住。
这个人,在还原他方才弹的那一曲。
张允让也听了出来,跟着仰止,一齐望向身侧的白子苏。
只见她垂眸颔首,眉头微蹙,全然沉浸在弹奏中,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不在她眼中。
她的眼睛里此时,只容得下一把琵琶。
听着听着,张允让不觉微微一笑。
他口中的得意门生,大约此刻在仰止心中,亦是实至名归罢。
隐忍如他,却愿为了她锋芒毕露,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疏离如他,却将真心附上,怜她惜她宠她冷静如他,却敢为了她与天地为敌,冒天下不韪多虑如他,却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不疑有它。江山为聘佛为媒,待我长发及腰,孩儿她娘,你嫁我可好...
季安宁重生了。重回1988年,变成了又肥又懒的丑媳妇。但老天却给了她一个根正苗红,宽肩窄腰,身高一米八几的军官老公。季安宁咬咬牙,军嫂不好当,尤其有一个优秀帅气的军官老公,军嫂更不好当!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军嫂有点甜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要是觉得重生军嫂有点甜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
一夜之间,沈如期从千金大小姐变成贪污犯的女儿。陷入绝境之际,秦绍恒找到她,沈如期,我缺一个结婚对象,你缺钱,我拿钱换你,各取所需,公平得很。...
大夫说他时日无多,不甘心就此死去的他为了活下去,一次意外获得惊天机缘。集结诸天万界数亿万生灵记忆而形成的魔脑在消散之余与他合二为一。一个惊天阴谋的伊始,一段震惊诸天万界的传奇。规则的混乱,虚空的阴谋,诸天的恐惧,都由他一手完结!最终,他尊临万千世界!!!...
什么?!孙翔的一叶之秋被压制了?这是什么样的手速,这是什么样的操作技巧?楚星默,你这个大骗子!我冤枉啊,我只是手速快,眼睛好而已,谁知道那家伙那么不经打。楚星默摊了摊手,无奈的说。这年头,说实话都这么难么?他真的没有装B啊!...
有人说,齐帝此生只爱过一名女子,只因她不喜,齐帝便杀了皇后,软禁了贵妃,惩处了宫人,甚至罢免了不少朝中大臣椒房专宠,不外如是也有人说,齐帝最恨的便是这名女子,否则不会放任身怀六甲的她葬身火海,死后骨灰都无人收敛后世的史书上,竟连这个女子的只言片语都找不到那名传奇的女子宠冠后宫时,齐帝下令不许任何人与她接触,曾有宫女给她送饭时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除了惊叹于她绝世的容颜,还有她脚上锁着的镣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