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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却不曾想,这个十几岁的少年不仅没有死在战场上,反而战胜归来。
所有人都感叹,翎王少年英才,若不是有龙阳之好,无法有后,怕是皇位就是他的了。
思及此,胥阳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战胜归来,说得多么简单的四个字,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年少的他不能服众,是怎么样艰难的力压群雄,树立军心。
也只有他知道,是要怎么样的与那些蛮子周旋,才赢得了最终的胜利。
只是低头看着地面,胥阳便能感觉到头顶传来的威压,狭长的眼眸中光芒一闪而过,当朝的皇帝,恐怕又是动了让自己征战的心思。
只是,他现在还敢不敢把大军交到自己手中。
彼时,已经有大臣出列请奏:“皇上,五年前翎王出征,换得我北境几年的太平,翎王英武无人能及、,不如再派翎王出征,想必能保我北境周全。”
朝中众人面面相觑,有眼力的人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
若真的让翎王出征,必然能保住北境,但是如今的翎王恐怕不似年少时那般好对付,若是兵权到了翎王手中,恐怕不会再那么容易交出来。
可若是不让翎王出征,怕是没人能对付得了北境的那些蛮子。
朝臣正思虑着,就见又有一人走了出来奏道:“皇上,翎王如今已是在朝多年的王爷,许久未经战事,若是让翎王前去,怕是不妥。
再者,若我们只能派出一个翎王出战,怕是那些蛮子会觉得我堂堂皇朝,国内无人。”
这个大臣一启奏,满朝文武也纷纷议论起来。
高高在上的胥容却始终冷着脸,没有说话。
良久,胥容的目光又一次落到了胥阳身上,声音沉冷:“不知翎王意下如何?”
抬头的瞬间,胥阳眼中的嘲讽散尽,又换上了平日放荡不羁的神色。
他勾唇,笑得带出一丝痞气:“禀皇上,确如张大人所言,臣已在朝多日,实在适应不了战场生涯,不如让宋将军前去吧,宋将军本是前秦将军的副将,后揭举秦将军,实在忠心耿耿,定然会给皇上分忧的。”
朝中的众人闻言皆是沉默不语,他们心中都明白,这个宋松柏本来是秦将军的副将,但是为人贪生怕死,正是因为检举了秦将军所以才得到的将军一职,他若上战场,定然是要吃败仗的。
果然,翎王的话音刚落,就见那宋将军战战兢兢站了出来,禀道:“皇上,微臣曾与那蛮子交战,蛮子不仅蛮横,而且善马战,着实难对付啊。”
闻言,胥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露出嫌恶的神色。
略微顿了顿,他重新将目光放到了胥阳的身上,目光幽深,深不可测。
良久,胥容重新开口道:“待孤思索一番,再做决议吧。”
话音一落,旁边的公公尖利的嗓音响起:“退朝。”
胥容起身便往御书房去,一路上脸色铁青,虽然无数探子来报,翊王有龙阳之好,既是有龙阳之好,定然是不能有后,无法继承大统的,但是他依然放心不下。
更何况,他总是觉得那个人虽然行为放荡,但是他却看不透他的眼睛,这样的人,直觉告诉他,暗藏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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