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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舒娴的身世,父亲一直都对她宠爱有加,听说皇上有意在郡主中择其二与北琼南瑜联姻,他生怕舒娴远嫁,才吩咐我想个办法。”
毓秀笑道,“右相要做事,哪里还要如此大费周章。”
这话里明明透着嘲讽之意。
姜郁咬牙道,“舒娴并不得伯爵喜爱,伯爵也有意叫她远嫁,父亲无从插手,才叫我暗中想办法。”
毓秀冷笑,“所以伯良就想出了一招苦肉计?”
姜郁一脸尴尬,“是臣自作聪明,弄巧成拙,该一早就向皇上禀明实情,求皇上的恩典。”
毓秀起身扶起姜郁,“伯良多虑了,朕的确有意选两位郡主作为与北琼南瑜联姻的人选,可我西琳的郡主也不止是在京中的五位。
巫斯与西疆藩王的女儿,正在婚龄的有四个是我两位姨母所出,我已经下旨召她们进京了。”
姜郁闻言,非但没有安心,反倒更多了忧虑,“联姻的人选,皇上一早就没有考虑舒家的几位郡主?”
毓秀怎么会说没考虑,“她们自然也在备选,至于最后的结果如何,要看两位皇子与郡主们自己的意思。”
话说的冠冕堂皇,姜郁也找不出破绽,只能一笑而过。
毓秀打了个哈欠,“伯良今日同我说的是你的家事,也是右相与伯爵的私事,朕本来是没有立场插手的,可若是家事同国事扯上关联,那就不清不楚,不好处置了。
舒娴重伤在身,帝陵的守卫要暂时交给别人,等她身子好了再做打算。
这事到此为止,朕实在困的厉害,伯良也早些歇息吧。”
毓秀脱鞋上床,顾自躺了。
姜郁放下龙凤帐,半晌之后,毓秀的呼吸渐渐平稳,眼看就要睡着了,姜郁却轻轻问了一句,“皇上睡着了吗?”
“睡着了。”
姜郁本来还有点尴尬,听到这句之后却忍不住凑过来抱住毓秀,“那皇上现在说的是梦话吗?”
毓秀心里不想和他亲近,又不能拒绝的太明显,虽然没有推开他的胳膊,却也没回声。
姜郁难免心灰意冷,“皇上还在生我的气?”
毓秀轻轻叹了一口气,“伯良多心了,你话说得清楚,我也听得明白,下不为例就是了。”
姜郁把抱毓秀的手又收紧些,毓秀渐渐感觉到他喷在她颈子上的呼吸灼热,忍不住就打了个激灵,“伯良勒的我太紧了。”
姜郁的唇滑到毓秀耳边,像是私语,又像是在轻轻亲吻她的耳廓,“毓秀……”
毓秀一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叫她的名字。
姜郁的手已经滑到她腰线以上了,情急之下,毓秀就随口扯了句谎,“我这几日身子不适,不能行房事。”
姜郁一愣,抱毓秀的手也松了松,“皇上……身子不适……?”
毓秀只能硬着头皮扯谎到底。
“那昨日皇上召幸侍子是怎么回事?”
毓秀眼前一黑,愤愤道,“是谁说我召幸侍子?我昨晚身子不适,吐了几次,才一直留人在殿里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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