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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小马驹便会停下来在原地跑一圈。
她在误会好几次后,终于明白过来管家哪是在叫她,根本就是叫后面的小马驹啊。
她问季东霆:“后面那匹小马叫xuxu?”
季东霆一只手揽着姜几许,一只手控制着艾伯纳,耸耸肩说:“对,跟你一个名儿。”
姜几许深深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恶意”
,有点生气了:“为什么要取跟我一样的名。”
“姜小姐不要太霸道了。”
季东霆在姜几许身后说,他上半身微微倾斜,低低醇醇的声线像动人的音符飘入姜几许的耳里:“为什么我不能用许字取名?中国汉字的‘许’被你注册去了么?我就喜欢把我自己喜欢的东西都取名许许,许许你有意见吗?”
“你……”
姜几许好气又好笑,随后整颗心都烧了起来。
她深吸两口气,控制着自己的心跳,好整以暇地望着前方暗绿色的小坡岭、树上刚抽芽的枝条,在冷冽发白的日照下,空旷的布德庄园却呈现暖洋洋的景象。
“我就喜欢把我喜欢的东西都取名许许。”
男人霸道又慵懒的话再次盘旋在她脑里,她讨厌季东霆的直白和强势,每每弄得她没有任何招架之力。
但事过之后,心里又泛起一丝醉人的甜蜜。
男人的情话有时候是白酒,烧在女人的心头,火辣辣却回味无穷;有时候是红酒,让女人闻香而醉。
这个美好的周末,姜几许都跟季东霆在他的布德庄园度过,庄园除了丘陵、草坪、人造小河,还有花园式的城堡建筑,里面有色彩浓烈的西方油画、雅致奢华的家具、厚实柔软的纯羊绒地毯。
下午,骑马结束后,管家端上两份精美的下午茶和点心,阳光透过格子大窗户,清清浅浅,让人感到了一份复古式的安静。
傍晚,她把露易丝和xuxu牵回马厩时,季东霆拍拍xuxu的后背,对她讲了一些关于马的趣事,比如如何识别一匹马的情绪。
如果一匹马屁股对着你,它是懒得搭理你,如果它对着你前脚反复踢着地面,这是它撒娇的方式,同时还有它高兴、沮丧、兴奋、或者公马与母马*的样子,会如何发出不一样的低鸣声。
季东霆懂得东西远远比她想的要多,他也比她想象中要幽默许多,他的幽默不是故意卖弄,而是时光和见识赋予一个男人的额外魅力,总在不经意的细节体现出来。
姜几许非常有兴趣地听着,直至季东霆揽着她指向“xuxu”
,对她说:“我把xuxu送给你好吗?”
姜几许可养不起这样的汗血宝马,摇摇头:“不用。”
“没事。”
季东霆说,“反正送你和不送你也没区别,都是养我这里。”
姜几许转了下头,嘴角忍不住翘起来,她转头望向季东霆,眼里没有喜欢是骗人的。
“季先生,有没有人说你很臭屁。”
姜几许问。
季东霆蹙了下眉头:“除了刚刚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应该没有了。”
说完,季东霆顺牵上她的手,脚步悠闲地往外走,边走边说:“许许,你是一个这样讽刺我、我却不会生气的人。”
真的么?他给了她那么好的脾气和宽容?姜几许手心发暖,与季东霆十指相握的瞬间,她每根手指都感到了男人指间传递的力度和温度。
她今天可真像一个刚恋爱的小女孩,悸动又心动,同时心里默默的欢喜着。
“是吗?那我可真荣幸。”
姜几许轻轻道。
“当然。”
季东霆自信满满道,“这份荣幸可是我给你的。”
姜几许翻了翻眼皮,不说话了。
晚上,季东霆送她回威廉的家中,威廉先生和威廉太太都没有睡,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看着一档情景搞笑剧。
她上前打招呼,然后发现他们根本是在等自己。
姜几许有点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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