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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位病恹恹的先生是否真是什么天下第一药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真的救了自己的命,将自己从那未知的死亡边缘救回了人间。
同为学过些医术的,她瞬间对这位先生生出了几分敬佩来,于是下床穿了鞋子,规规矩矩地朝着殷明止行了个礼,“谢过先生,敢问先生名号,明日必定再来拜会。”
殷明止眼底仍平静得没有一丝情绪,语气淡淡道,“若是有缘,自会再次相见,名字而已,姑娘不必知会。”
时清然也没有再接着纠缠,望着窗外天色实在不早了,便匆匆道了别,和弄儿一起出门下楼,往门口跑去。
弄儿身轻如燕,她却笨拙不堪,绣花鞋在木质地板上踏出了“咚咚”
的沉重声响。
越过门槛出去的时候,时清然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大门上赫然有个招牌,招牌上的字写得豪放不羁——新月客栈。
一路上,弄儿都显得对她不放心到了极点,跑过两条街之后更是恨不能直接将她托起来绑在自己身上走。
时清然宽慰她道,“你别这么看着我了,我真的没事。”
“瞎说。”
弄儿闷闷地瞪她一眼,“你都口吐白沫了,还抽抽,要不是那小子说他能救你,我也不会——”
话说到一半,她忽然很懊恼地噤了声。
时清然已经猜出了事情的大概,但往天上一看,夜色将至,酉时恐怕早已经过去了,她就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气喘吁吁地跑,连问一句事情细节的空都没有。
可摸着良心说,她对于自己口吐白沫是如何丑态还是很在意的。
等两人回到王府门口,不出意外的,大门已然紧紧闭锁,两道朱红之间竟是连个缝隙都不见,锁的严严实实。
时清然叹口气,“真是一点儿人情味都没有!”
说着,她屈指要往门上敲,抬到一半却又顿住了,随即不禁有些好笑地想,脑子真是被蛇咬坏了,怎么连不会有人来开门的常识都给忘了。
弄儿显然已经懊恼完了,又恢复了那个稀松淡然的模样,拉着她顺着墙根往后院那边走,然后在一处止步,冲着时清然压低了声音道,“抓紧些。”
弄儿带着她轻飘飘地跳了进去,又无声地落在地上,两人几乎是踮着脚尖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卧房门口。
时清然松下一口气,抬手抹了一把额角冷热交加的汗水,对弄儿吩咐道,“你去厨房看看还能不能弄到些吃的,我这会儿饿得很。”
弄儿一点头,纤细的身影迅疾消失在了夜色中,看那脚步之迅速矫健,恐怕饿的比她还要狠。
推开房门,一只脚都迈了进去,她才忽然察觉出几分不对劲来——平素她的饮食起居都是弄儿一人贴身伺候,连点灯吹蜡都是弄儿亲力亲为,今日两人没回来,这房里怎么已经透出了灯光?
思及此,时清然心头一凛,登时就想跑,身后却传来个冷然的声音,“然然。”
时清然便满心哽咽地转过了头。
宋煜辰捏着一只绣着梅花的灯罩,慢条斯理地罩在明亮的烛火周围,房间内的光就变得暖融融的。
然后他才掀起眼皮,朝时清然摆了摆手,“过来。”
时清然硬着头皮走过去,在两人尚且还隔着足以塞得下十个她的地方便停了脚步,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王爷何时回来的,一路上舟车劳顿应当十分辛苦,不如妾身现在让人去给王爷打些热水来沐浴更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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