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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沈玉棠的回答。
他还从未见过这样纸张,想来价格不菲。
沈玉棠揉着眉心问:“临川进屋前,怎么不让人通报?我也好让人备茶。”
褚彧道:“院子里那个荷叶裙的丫鬟在修剪花枝,怕她劳累,我就自行过来了,都是老熟人了,不用看茶,我要是渴了自己会倒。”
沈玉棠哭笑不得,又问:“你在家里没事做?”
便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弟子也不会像他这样闲,宣平侯也不管束着他点,这样下去,就不怕日后成为整天无所事事的无用之人。
褚彧忽地苦涩一笑:“怎么会没事做,我一回府就被父亲问赌局的事,盘问清楚后,又考教我学问,我也就有几个没答上来,便被好一顿训斥,下回要是再答不上,就要挨家法了。”
这话听得沈玉棠连点头,心里直呼宣平侯做得对。
玉不琢不成器,就该严厉些。
褚彧见状,心想着果然该这样说,沈玉棠这厮一听自己挨训便连连点头,连眉梢处都露着笑意。
幸灾乐祸四个字就差贴脑门上了。
褚彧接着道:“父亲他老人家肝火大动,作为人子,我在旁指天发誓,保证下回能让他满意,可短时间内,我哪里记得住那么多书籍内容,所以就来寻你了。”
沈玉棠不解:“来找我?”
褚彧顺着话说道:“是啊,我爹每次一提到你,至少得夸上三遍,说你学识渊博,为人正直,若是能得你指点,我一定能突飞猛进,学有所成,所以……谦之,你不会不帮我吧?”
原来是过来求教学问的。
他之前有恩于我,这事不可推辞,干脆地应道:“我倒是可以教你,但我从未仔细教过别人,可能教不好。”
以前与人谈论学问,都是互相交流,各有所表达,直接教别人的时间少之又少。
倒是教过玄兔与玉簪二人,但她们所学皆是基础中的基础,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教她们识文断字,或是解释一些字词的含义,很多时候,都是给她们选好书籍,让她们自己翻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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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彧虽然不曾正经上过学,但谈吐不凡,说话时,还能引经据典,若非知晓他底细的人,与其接触根本就看不出他没读过什么书。
沈玉棠也觉得他是有一定基础的。
褚彧笑的灿烂:“你答应就行,时日不多了,距离进天府书院都不到一个月时间,你可要费些心思了。”
沈玉棠惊讶道:“你也要进天府书院?”
侯府的世子,进书院做什么,又不需要通过科考的方式踏上仕途。
褚彧解释道:“父亲让我增进学识,多结交些朋友,天府书院集聚了整个陵阳的顶尖学子,我进去待一阵,怎么着也能学些东西。”
沈玉棠点点头:“原来如此。”
没想到褚彧还是挺孝顺的,他看起来不像是喜欢安静做学问的性子,却因为宣平侯的话,答应进书院,还跑到她这里来诚心求教。
有颗上进心倒是极为不错的。
教起来也轻松些。
就是不知褚小侯爷的底子究竟如何。
她哪知道事情根本不是她所想的这样,褚彧所言半真半假。
他一回侯府,确实被宣平侯叫到书房询问了赌局的事,也的的确确被考教了学问,结果是一个字都没答对,那几本书,褚彧压根都没翻看过,就算看了,也都只是翻翻而已。
得知真相的老侯爷气得不行,胡子都扯掉了几根,说要给他请个先生,在去天府书院前,好好待在家里读书。
褚彧一听,心道不妙。
一想到每天都要面对一个严肃刻板的老头,屈服在他的威严下,看最令人头疼的书籍,就觉得一阵后怕。
为防止出现此等情况,他脑子转得飞快,立马提出主动到沈家找沈玉棠求教学问,在父亲面前说了一堆沈玉棠的学问如何如何的好。
别的不说,一提沈玉棠,父亲的心情都好上几分了,没一会就答应了下来,让他在沈府好生学习,莫要顽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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