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放下电话后,超哥说:“我去年在满洲里时候没去了解这种倒包发散货的情况。”
我笑着说:“超哥光想着大生意了,哪里会想到去了解倒包的事情。”
超哥看了看手表说:“走,我们现在先去北方市场,去了解一下发散货的情况,也顺便问问蔬菜水果发货的环节,然后我们去吃饭,吃完饭送王哥和大勇去火车站。”
在去北方市场的路上,超哥讲,满洲里是个很小的边陲小城,苏联没有解体口岸还没有开放前,这里只有两三千人口,那时这里主要是口岸的一些机构和铁路上的工作人员。
那时候来满洲里还需要去公安局办理边防证。
俄罗斯的口岸对中国开放后,满洲里才进来了很多外地人。
满洲里分铁道南和铁道北,铁道南是郊区和货场,铁道北才是城区,城区总共才五条街道,街道就从火车站排起直接叫一二三四五道街,当地人用个顺口溜来形容满洲里的小:一个城市五道街,一个岗楼管两头,一个公园一只猴,一把瓜子嗑到头。
超哥说,他去年在满洲里呆的那些日子,为了这个顺口溜,他还真去过满洲里唯一的北湖公园,公园只有一个猴山,不过不是一只猴子而是一家三口,一只老猴和一只母猴还有一只小猴。
我在路上还真没见到交通岗亭和红绿灯。
路边除了一些小旅店和饭店外,就是卖各种商品的小商店,商店牌匾上都用俄语写着各种名称,看起来很有意思,萨沙商店、娜塔莎商店、丹妮娅商店、玛丽娜商店,是凡我知道的俄罗斯人名在这里都被用上了,不知道俄罗斯人看到用自己名字命名的商店会怎么想?看着身边不时拎着大包走过的俄罗斯人和街上不时行驶过挂着俄罗斯车牌的小车,我忽然感觉好像还没回到中国一样。
不到十分钟的功夫,我们就走到了北方市场。
北方市场门口很热闹,有背着大包的俄罗斯人,也有拉脚的三轮车,还有换美元和卢布的黄牛。
超哥讲,北方市场里的经营者很多都是跑旅游团的边境倒爷,还有不少温州人卖皮夹克和旅游鞋,每天上午也允许携带俄罗斯商品的俄罗斯旅游团在这里摆摊卖货和换货。
我想起在国际列上边境倒爷谢三讲到过北方市场。
问过黄牛汇率后,我顺手把身上带的一千美金换成了人民币,准备第二天去邮局把钱汇回家里。
换完钱,在黄牛的指点下,我们在市场边上找到了一家比较大的打包站。
当地人把发货公司叫打包站,因为国际倒爷们往俄罗斯发货的时候,要把货物打成压缩包,而发货公司有专门的人来打压缩包,所以才有打包站的叫法。
打包站的老板告诉我们,发货按照立方或者公斤计算,可以直接发到指定城市。
如果我们要在后贝加尔那边自己托运的话,那他帮我们安排手拎包的方式带到后贝加尔。
俄罗斯海关规定,俄罗斯人可以随身携带五十公斤免税商品,这样就有不少后贝加尔的当地俄罗斯人办了一年多次往返签证,专门帮着中国倒爷拎包,于是就衍生出手拎包这种类似走私的运货方式。
超哥考虑了一下后,决定通过打包站直接发货到新西伯利亚。
超哥用打包站的电话打回给公司,要小王马上联系空车配货到满洲里,以最快的速度发过来一批贺卡和年历还有生肖玩具。
打包站老板接着告诉我们,如果通过汽运发蔬菜水果到俄罗斯的话,需要在满洲里办理检验检疫手续,他可以帮着联系俄罗斯的货车,因为俄罗斯海关和边检都非常**,所以我们最好有人随车在后贝加尔海关边检一路打点才行,有些关系他可以帮忙找,反正有钱就可以搞定。
我要了他的电话和地址,准备要家里将来通过他们给我发货。
吃了顿丰盛的晚餐后,我们打着饱嗝把老王和大勇送上了火车,我想也许我们还会在乌兰-乌德再次相遇。
穿越西晋末,成为芸芸众生中的普通一员,为生存被迫从事危险的私盐贩卖,谁知霸业竟由此奠定,五胡乱华算什么?且看我卫朔代晋夺天下!永嘉年间群魔乱舞,士子南奔,庶民有难,南风一扫胡尘静,西入长安到日边。这是我的华夏,一个新的历史拐点,一个新的华夏诗篇开始了一切从西晋永嘉五年,公元311年开始!...
三年前,随着那个号称最强之人消失,地下黑暗世界恢复了平静。而三年后,他低调的回到了国内,只想安静的做一个美女总裁的保镖,奈何江湖中关于的他的传说太多身不由己...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小法工庄名扬因祸得福,因为一场空难偶得另一空间的超级医法官系统,从此青云直上,纵横法医两界,成为名律名医,进而改变法治进程,填补医学空白我国法学权威贺xx教授如是说是他,是庄名扬大律师推动了我国法治进程,让我们可以少奋斗五十年某国医学天才如是说杯具啊竟然和庄生活在同一个时代我我可以改行去做兽医吗?香港某御用美女大律师如是说庄生,认识你是一个错误,让我明白了自己其实更适合烧饭。嗯,人家烧的饭,你愿意吃吗?...
本书纯属衍生同人,随便看看就好,没有太多好点子,就是跟着原著的剧情走...
她只是想当一个小厨神,赚很多很多的银子,带上娘亲,走遍天下,吃遍天下美食。...
主要人物夏云熙,傅少弦夏云熙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丢了傅少弦。她本是夏家最受宠的三小姐,一夕巨变,被逼远走他乡。三年后,她携子归来,他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傅家三少,而她早已不是千金小姐。本以为他们再无机会,他却依然对她如初!新婚之夜,他冷冰冰的掐着她的下巴说,云熙,我们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