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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她在时屿面前脱下外套,“我不走了,你别拉着我。”
时屿不信她,认为南栖是在虚晃一枪,自己一旦松手她就会离开,事实上南栖就是这么想的。
时屿脸色有些难看的握住南栖的手腕,启唇从口中挤出几个字。
“对不起。”
当第一次突破了心理那道防线之后,再说话就变得顺理成章了不少。
时屿的声线偏冷,说话时带着些哑意,趁着南栖怔愣的时候,他继续道:“是你误会了。”
他松开了南栖的手腕,肌肤的触碰让他的手心产生了一种几乎灼烧般的痛楚,他自虐般的攥紧了拳,对于这种由于心理问题所产生的,虚幻般的痛楚置之不理。
南栖愣愣的被他带到小茶几上,看着他指向上面削了一半的苹果,顿了一下,“你是在...削苹果?”
苹果已经彻底的氧化,原本白色的果肉已经变得有些暗黄。
时屿颔首,尴尬的变成了南栖,她刚刚说的那些话一回想起来就让她有种想要脚趾抠地的尴尬。
她搓了搓快要被热意熏腾到红得快要滴血的脸,第一次觉得自己一尴尬就脸红的毛病实在有些多余。
她呐呐道:“这样啊,我以为...我以为你要...”
南栖垂下了头,用脑子想想,上次时屿还是趁着她不在的时候选择吞药的,按照他的性子应该不会做这种事。
“抱歉。”
南栖道歉,“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是我刚才太,嗯...怎么说呢,我太激动了,是我的错。”
她平静了下来,也不再想着离开了,闹了个这么大的乌龙,她有些不敢直视时屿的眼睛,她轻轻的吐气,正想抬手,就见时屿的手向她探了过来。
时屿泛着凉意的手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揉了揉。
“谢谢你担心我。”
清冽声音的主人因为常年不开口说话,话语间每个字都会停顿间断一下,南栖翘了下嘴角,这道声音让人觉得酥酥麻麻的,仿佛一片羽毛划过心间。
她看他,“可你昨天为什么要那样?我是指你手上的伤口。”
时屿没有再说话,他只是眯着眼睛对她浅笑,这份柔意让南栖觉得自己一旦大声说话都是对他的苛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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