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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的门大开着,花洒中喷出温热的水,男人仰头对着水源,下颌线清晰流畅,他虽然爱健身,脖子却不粗,长颈上凸起的喉结分外夺人眼球。
他半眯着眼,手不停擦着脸,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好在穿得一身黑,并不透,下身也不是紧身裤,倒也不算湿身诱惑,只是湿衣服贴在身上,显出了颇为健硕且优美的肌肉。
他块头大,平时穿着较为宽松,上半身五大三粗,看不出里面全是肌肉撑起来的,如今才显山露水。
林启东没带衣服,于鲲昊去拿换洗衣服,而涂桦嘴里叼了根油条,站在卫生间门口,看了半晌,她摸上自己脖子的相应位置,没有喉结,也没摸过,不知道是什么触感。
“林启东,你眼睛还疼吗?”
如果他真不知情,那她还真冤枉了他,毕竟人家本来也是出于好心。
湿淋淋的手摸索着,将花洒开关按下来,水在半空中截断,林启东抹了一把脸,紧抿着唇,朝她看了一眼,又拿起干燥的毛巾擦起头发,“还行,那催情花,没有对你产生什么影响吧?”
男人正对着自己,腹上正正经经镶嵌着八块腹肌,涂桦略带欣赏地瞟了一眼他的身材,别的不说,他在这方面对自己的要求是真的高,她要是有他这毅力,就什么都能做成了,“当然没有,我都没闻到,我哥发现及时,半夜就扔出去了。”
林启东眉心微动,“你哥?半夜?你哥怎么会半夜来你房间。”
想到这兄妹俩异常亲密的氛围和于鲲昊死妹控的属性,林启东眼中闪过复杂色彩,野兽般的直觉促使他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还是说,你们俩晚上不会睡一起吧?”
他想到的显然不是简简单单睡在同一个房间,而是睡在同一张床。
但涂桦却想得很纯洁,她点了点头,“对啊。”
原以为会得到否定答案的林启东惊得手一松,毛巾掉到了地上,他看着门口的女孩,瞠目结舌,颤抖着声,“你们真的睡一起?”
怪不得这俩早上那么久都没来开门。
他能想到,瞎眼的五年间,于鲲昊或许已经心理变态,却没想到他变态如斯,竟然诱拐亲妹。
“喂,你这是什么眼神?”
涂桦才意识到他的意思,她恼了,拿起洗手台上牙刷扔过去,这是林启东的牙刷,所以她扔起来很顺手。
“你怎么那么龌龊,我跟我哥怎么可能睡到一张床上。
我哥在我房间打地铺,他也没见过依兰花,只是突然闻到了花香才发现的。”
涂桦虽然嘴上斥责,心里倒是存着完全不同的想法。
她确实想和于鲲昊睡一起,她从小就有个怪癖,必须抱着玩偶才能睡着,抱着个暖呼呼的活人不比玩偶舒服多了。
奈何于鲲昊不愿意,虽然已经成了男朋友,于鲲昊还是很恪守底线,他说要等她满二十才行,但二十岁似乎是国家法定结婚年龄,他总不能是想着跟自己结婚吧。
结婚,怎么可能呢。
说实话,涂桦并没有想着这关系能十分长久,虽然于鲲昊说他从来没喜欢过别人。
但未来呢,涂桦不是小说人物,她并不是一个完美无缺的人。
她对这段关系始终秉持着悲观看法,她希望她能在这段感情中随时抽离。
如果未来某一天,于鲲昊忽然跟她说,他对她只是对妹妹的感情,或者只是一时冲动,实际上接受不了自己的缺点,又或者只是在沙漠时共同遇到危险产生的吊桥效应,误以为那是爱情……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涂桦期望自己届时也能够坦然接受。
原来只是打地铺,那就好,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林启东长呼了一口气,才弯腰把地上被水浸湿的毛巾和牙刷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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