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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没有抢到的则疯狂绕着那个幸运儿,用牙咬,用手抓,鲜血顺着她们洁白的身体滑落,晕散在蓝色的水池中。
红色的血遇到蓝色的水,勾勒出了黑色的线条,细细的,深深的,如一张网网住了泳池内的所有人。
而这一刻,站在泳池边,肆意狂笑的男人真的像极了上帝,主宰人生死的上帝。
池哲突然觉得身上冷的可怕
“怎么,被吓到了。”
直到坐回温暖的车中,抖抖索索的接过池然手中温暖的茶杯,他才像是突然惊醒般恢复了眼中的神彩。
望着半眯着眼,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问他的姐姐,池哲忍不住开口:“姐,难道,你,你也看到了。”
“嗯。”
时间不早了,池然的声音里带上了些许睡意,软软的,似乎挠的人心痒痒。
池哲却对此毫无所觉,他还沉浸在刚刚看到的一切中,“那,那你……”
“其实你现在可以回去救她们,”
池然抬起了一只眼,平静的望着自家弟弟,“池毅清的儿子,这个身份够用了。”
“她们……不是自愿的?”
听到一个“救”
字,池哲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其实说起来,作为一个男生,一个会看种马文的男生,这样的场景在种马文中并不为过,虽然从二次元到三次元的冲击力会显得更大些,但并不足以让他失态。
真正刺激他的是那个女人脸上的表情,谄媚的、趋附的、祈求的。
看男人的眼神就像在看能决定一切的上帝。
这不像一个人,像一只狗,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没有丝毫的自尊可言。
他记起那张脸属于一个明星,一个以清纯甜美成名的女星。
钱和权真的这么重要或可怕?能让一个人彻底的丧失尊严?
“嗯,大概吧。”
池然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的回答:“你要去救的话,每个人都会告诉你她是被强迫的。”
池哲听懂了这句话的潜台词。
“不过,里面的确有比较清白的。
一般都会有那么几个是家里急需用钱,然后搭着线来的。”
“……我可以帮她们。”
池哲沉默了一会,带着决断的开口。
“那就去吧。”
池然的样子依旧是那么平静,似乎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想起男人的那张脸,再回忆起泳池里学着狗叫,被咬的伤痕累累的女人,池哲的脸色变幻不定。
良久,又似乎只过了一会儿,他打开了车门,当鞋尖接触地面的那一刻,他又突然回头,望向自家姐姐:“惹到那个男人,真的,没关系?”
声音里左右摇摆的犹豫。
“你记得我给你提供的资料吗?里面有这个人吗?”
看着池哲这样样子,池然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直起身子问道。
池哲迟疑的摇了摇头,可又马上问道:“他,他不是姓严吗?”
池然瞥了自家弟弟一眼,忍不住揉了揉眉心,神情中带着几分无奈:“那又如何?你是父亲唯一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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