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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西姆·罗塞勒?”
这个白发白眉、一脸褶子的白人老头出了名的性情古怪,他不仅曾是名噪举国的探员,更是令罪犯闻风丧胆的犯罪心理学专家。
一直懒洋洋瘟在床上不动的褚画一下来了兴致,一把扯掉了腕上覆着的输液管,就打开书翻阅起来。
“罗塞勒月底会带着他的新书来警局做一个教学演讲。
只有尉官以上的高级警官才有资格参加。”
韩骁又顿了顿,继而一字一顿地点明了对方的身份,“中士先生。”
年轻警探又蔫回了床上。
看得出这家伙有些泄气,他掀起被子盖住了脑袋,闷出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说,“我头疼,我要睡觉,闲杂人等该走了。”
韩骁走上前,隔着医院里那股子消毒水味儿严重的被子将恋人抱紧,说,“不过有一位警探可以获得额外的参加名额,因为他的总警监男朋友给他开了个后门。”
“偶像也仅限于退休前。”
将脸重又从被子里探出来,虽然仍旧牢骚满腹又嘴硬,但面色明显缓和很多,“自退休后他开始满世界地自吹自擂,到哪儿都意得志满地被一群脑残粉围于中央,在我眼里和斯蒂芬妮·梅尔1也没什么区别了。”
韩骁了然一笑,又从牛皮文件袋里取出一叠文件样的纸张说,“顺便,我还给你带了点资料。”
文件饱含了一份巨额资金进出频繁的银行账户明细和一些关于“跨国洗钱”
的资料,还夹杂着几张范唐生和一个美丽的外国女人举止暧昧的照片。
那个美丽的外国女人褚画也见过,她是康泊的第五任妻子,碧姬。
年轻警探几乎立马回想起来,难怪当日在慈善拍卖会上,这俩人间的关系看来如此微妙又不同寻常。
他甚至已经猜到,这个女人在做违法生意,而警察局副局长因为皮肉与金钱的双重关系而给她大开方便之门。
“你从哪儿得来的?”
半坐起身的褚画粗略扫过一遍手中的文件,目光警惕,一脸狐疑。
“因为藏尸案调查了照片中的女人,没想到另有收获。”
“干嘛给我这个?”
“不愿你像没头苍蝇那样到处乱跑,再稀里糊涂躺进医院里。”
耸了耸肩膀,“这个答案够不够好?”
韩骁的对讲机正于此时刺啦刺啦响了起来,里面传来史培东的声音。
胖警员语气谄媚地叫着韩骁“头儿”
,问对方现在人在哪里,为什么没有出席广播公司与警局联合召开的新闻发布会……
这位警局精英目视着恋人的眼眸,拿起对讲机说,“我正在那个对我最重要的人的身边,在确认他安然无恙前,我不会离开。”
这话挺称褚画的心意。
总警监先生返身而去,在病房门前旋拧门把的瞬间,听见身后人唤了一声,“喂。”
极不为人注意地勾了勾嘴角,韩骁驻下脚步,回头冲病床上的男人眉眼严肃地说,“我有名字。”
只有脑袋露在外头,褚画把自己埋裹于被子里窸窸窣窣地动了一会儿,不太好看的病号服就被抛了出来。
韩骁稍稍有些愣神,继而又看见被子里伸出一条光裸纤细又肌肉丰盈的手臂,手指上勾着一条白色内裤。
为被子紧裹的褚画信手甩起了这条内裤,为白牙轻咬着的下唇角似有若无掠着一笑,“我现在就像刚出生的婴儿那样赤裸。”
白色内裤飞脱手指,抛向了男人的脸,随后被对方接在了手里。
将内裤捏紧在拳心,举在眼前,韩骁突然骂出一声,“骚货。”
他以最快的速度反锁了门,然后一刻不怠地扑上病床。
两个男人半跪着身子彼此相对,韩骁自己动手脱去上衣,而那如个婴孩般光裸的漂亮家伙则迫不及待地扯了下他的裤子——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和他闹别扭,拒绝与他亲近,诅咒也一句没少。
褚画凑上脸去咬恋人半勃的阴茎,任那赭中带褐的硕大龟头抵住咽喉,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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