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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事儿多的小丫头,不脏不净吃了没病!”
司徒大夫一边唠叨着,还是乖乖的洗了手。
“这是什么吃食,在天津卫从来没见过。”
说着司徒大夫拿起桌上的锅盔先是小口的吃了一口,砸吧了砸吧滋味,点了点头,遂大口大口的,甩开了腮帮子大吃起来,边吃还边道:“好吃!
好吃!
这是什么东西,天津的小吃我也都吃过了,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呢。”
其实这倒是司徒大夫夸张的说法,这发面饼再好吃,也只是稍微带点甜味儿的烙饼而已,怎么会比别的精致糕点小吃好吃呢,这个饼唯一胜过别的小吃的地方就是这是从王家庄带过来的,用的是王家庄的水,天津卫的水因为是临近海边的缘故,总是带着咸涩味儿,让许多精美的食物都大打折扣。
还没有走出门的松花,看着司徒大夫这有辱斯文的吃法,眼睛都不够使了,出门的时候差点被门槛绊个跟斗,惹的屋里的人都偷偷笑,不敢抬头。
这一晚上的折腾,都是王家庄内部的事儿,孙文身为镖师是不好插手的,身为武者有着良好的作息习惯,早睡早起,虽然昨天忙着安排睡的比平常晚了,可比起珍珠她们来,睡的就早多了,起得自然也就早很多,早在晨生在门口站着的时候,孙文就开门出去了。
孙文当时看着晨生在门口踯躅,打了声招呼就走了,村民们的内部矛盾,只要不碍着行镖走路,孙文可没兴趣当什么管家婆和事老儿。
昨天忙着安排大家住宿的事儿,抽不出时间回分局,只得派一个手下去分局说了一声,顺便看看那边的情况,那人回来说老镖师和各分局的都到的差不多了,家眷什么的早就上路一批了,晚来的和没来的凑一批再一起走,老镖师说等最后再走,等镖头到了以后让镖头早点过去,孙文听了点点头,今天一大早就回天津分局了,今天早晨的好戏是没赶上看。
“老大不是我说你,你以后得好好教教珍珠,什么事情还是跟别人商量了再做的好,不然......”
来福的媳妇在一旁看大家低头吃饭的吃饭,偷笑的偷笑,去屋里拿银子的拿银子,把她给晾在当地了,没人理了。
这位来福婶子,说着说着就没了音儿,因为全屋子的人都该干什么的干什么,都把她当成了透明人儿。
“这都秋天了,那里来的苍蝇嗡嗡的叫,真讨厌!”
司徒大夫挥了挥手道。
噗!
澄妮一口粥喷到了自己的碗里,尴尬的抬头看了看大家,看大家有的是憋着不敢笑,有的是努力的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弄的满脸通红,端起碗来出去了,蹲在厨房去吃饭了。
看着大家的样子,来福家的就更下不来台了,不过此行的目的是达到了,反正不管怎么样,只要让珍珠掏了银子就行。
芳娘这个贱人,进门三年不开怀,好容易怀上了,赶上这么个时候,把全家人折腾的人仰马翻的,不过好在这个孩子没保住,花了家里不少的银钱,这个看诊的居然要一两,他怎么不去抢,也不知道是不是珍珠这个臭丫头故意的。
现在又没有分家,所有的银子都是公中的,凭什么大房的就随便花,花的银子跟淌水儿似的,那里面也有他们家一份儿呢,她第一个不答应,来福家的哼了一声,甩袖子走了。
屋里的人也都放下碗,看着珍珠和王老汉。
珍珠吃了一块饼,想喝点粥,入口的粥又咸又涩,要多难喝就有多难喝。
珍珠皱着眉,强忍着喝了小半碗,就说什么也喝不下去了,放下碗,抬头一看,大家都在看着自己,看看一旁只有王老汉闷头不吭声,不过也没有吃东西,整个桌子上只有司徒大夫还在大吃大嚼着。
“这粥太难喝了,我实在喝不下去了,不喝了。”
珍珠说完,放下碗。
“娘子,难喝你也的喝,以后不光这粥是这个味道的,这烙的饼也是这味道的,就是喝口水也是这味道的,你难道没闻见吗,这里的气味儿都是咸咸的腥味儿,恐怕你的忍着了。
一顿两顿的不吃饭还行,总不吃饭怎么行?”
进来的红丝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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