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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果的手又往下滑,再次被他攥着腕子拉上来,这次他是真笑了:“找收拾呢?”
“收拾”
这个词是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挑逗暗示,他在床上经常说。
“是想摸名字。”
她争辩。
他这次不拦着了。
殷果摸到他腰和人鱼线,往下找到了自己的名字,用掌心摸着那里,想到这个男人身上有自己的名字,心里有无法形容的热涨感。
一想到他要打五项,要拿很多金牌,未来还会有更多球迷,想到他这里有自己的名字,就觉得虚荣心被完全满足,甚至都要溢出来了。
他摸着她的长发,忽然问:“回去住我那?”
住一起?
“我爸妈不喜欢同居这种事,”
殷果想着可能性,“要是一直住可能不行。”
偶尔住两天应该问题不大,她琢磨着。
林亦扬倒是没多说话,殷果觉察到他的目光一直没挪开,她还想安慰他,没关系她有的是借口跑去他宿舍住。
鼻梁被轻划了下。
傻姑娘,让你住,不是想和你做什么,是想娶你。
他翻身下床,从箱子里翻出内裤和长裤,总算是把下半身给穿戴整齐、遮住了无边春色。
殷果没在这件事上想太久,反倒注意到沙发上扔着的一把吉他:“江杨还带这个来了?”
“对,”
林亦扬扫了眼吉他,“他相亲对象喜欢文艺青年,最近捡起来的。
本来过去就会,丢了十几年了,捡起来也是为了哄姑娘。”
“我哥小时候学的钢琴。”
“我们那代,小时候有钱的家里爱给学钢琴,”
林亦扬评价说,“像江杨这样的就自学吉他。”
要不然就是搞乐队,要不然就当泡妞利器。
江杨的家境和林亦扬父母过世前的家境差不多,女朋友也多,自然擅长这个。
“那你呢?”
“我?”
林亦扬摇头,“我对这些没兴趣。”
好像他真是最无聊的一个人,除了比赛,就是练球,倒也没别的记忆了。
殷果光着脚跳下床,踩着地毯到他身前,右手又从他裤腰上的纹身插下去。
林亦扬被她几次三番的示爱弄得起起落落,手臂兜在她后腰,也将手指插到她腰后,几根手指在她柔软的皮肤上轻轻划着。
殷果看到他下巴上的胡茬冒出来了,手指摸上去,刺拉拉地从指腹滑过去,被自己摸着胡茬的男人低了头,望到她的眼里:“出去转转,再待下去,我没谱的。”
今天真是不太顺畅,下午是心里压着火,现在是身上压着火。
像五指山压到背脊上,只等着天光炸裂,巨石崩塌,才能活动活动筋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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