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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羽忽地转身,大喜:“此话当真?!”
老头从腰间摸出一串钥匙来,对着烛光眯了半天眼睛,才拿出一枚来,俯身打开左手边的柜子,又摸索了一阵,找出来一摞册子,数了数,刚好十本,两尺多高。
“这是太子殿下近三年的药录,时间更久远些的,你若想看,明天拿着这些来换。”
卿羽扑过来接住,又惊又喜:“这、这是真的?我不会在做梦吧?你当真把太子的药录给了我?”
心下又一顿,脸色也变了,“你是谁?为何要这么帮我?”
老头拈须而笑:“小姑娘有所求,我恰好有能力实现,何不助人为乐?”
窗外传来巡夜的号子,卿羽纵有再多疑问,也来不及多想多问,道一声:“谢了!”
遂扯下身上外套,裹住那十本药录,绑在肩上,奔向窗去,闪人前扭头望一眼老头,得意一笑:“明日午时,准时见!”
老头眼看那道身影轻巧地一闪,匿在夜色里,无声轻笑,继而若无其事地低头开始收拾桌案上的医书。
卿羽扛着包袱满载而归,关上门闭了窗,点上一支高烛,开始啃那十个本子。
秋菱寻了件披风给她围上,炉子上温了一壶茶,支着脑袋陪在旁边,才一炷香的时间就眼皮打架,打着哈哈滚床上睡去了。
时间在一页页翻过的纸张中流逝,晨起清晓,烛花落了一桌,卿羽将最后一本药录的最后一页看完。
四下极静,空气也清凉,她望着那两尺多高的册子,呆呆坐了一会儿,缓缓起身,抬手推开窗子,望见东方一抹浓妆灿烂的云霞,红日正从那片云霞里一点一点地探出头。
若没有之前踌躇满志的希望,如今也便不会失望至此吧。
太子常年泡在汤药里,饶是谁都知道这药方子是重中之重,太子的身子出了丁点儿差池,头一个查的就是这个,就算谁想暗中对付太子,也不会蠢到在药方子上面动手脚。
可她就不信这个邪,于是也只能白费功夫。
卿羽揉揉眼睛,抱起那摞药录,去了太医院。
天还早的很,远未到应卯时辰,卿羽原想着悄悄潜进备存房将药录还回去,没想到刚潜到院子里,被一个医员逮了个正着。
那医员很年轻,面目也清俊,眼睁睁地看着卿羽像团巨大的泥巴一样从墙头上滚下来,滚了几滚,仰面躺在他脚边。
卿羽第一反应是:完了,完了完了!
这青天白日的被人逮到可真要死定了!
第二个反应是:疼啊!
我的腰啊!
我的腿啊!
夏季夜间露水下的多,她刚跃上墙头,就踩到一丛湿漉漉的墙头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滑了下来。
年轻医员瞠目结舌,许久才回过神,颤抖着手指着她大喝:“大胆狂徒,胆敢私闯太医院!
该当何罪……”
卿羽不顾摔得疼痛,一骨碌爬起来捂住他的嘴。
那年轻医员大骇,以为她要杀人灭口,一蹦老高,嚷嚷得更大声了:“来人啊!
有刺客!
……”
卿羽气急,直想一掌把他劈晕,但他又蹦又跳的,她根本无法下手。
一个老头端着个药筐踱过来,喝道:“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卿羽松了手,年轻医员胡乱甩开她,朝老头奔过去,扯着嗓子大叫:“师父!
有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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