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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瀚当了多年文官,在各色迂腐另类的文人气中浸淫已久,开口往往就高论迭出,他字正腔圆的说:“普天之下,两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或者两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这样的事是经常发生的,在芸芸众生的晕蒙的下层,发生这样的事,往往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我想你们虽然还不是属于领国务院津贴的那档子精英,但都是够格的知识分子,是社会的良心吧,你们肯定是不会动刀子的。”
这时候秦根忽然放了个响屁,艾椿解读了这个屁,意思是退休老头一个,社会良心个屁!
洗婴把头别到一边,捂着小嘴笑了起来。
韩瀚调侃了一句:“老秦你不会认为我说的是屁话吧!
这里我要讲一个个案:你们都知道有这三位剑客,一位是梁启超的公子梁思成,建筑大师;一位是梁启超的妻子林徽因,是多才多艺的出类拔萃的女才人;一位是单身贵族金岳霖,是我国现代逻辑学开山宗师。
这金岳霖深深地爱着林徽因,林徽因也钟情金岳霖,她为此而苦恼,他把内心的感情苦恼全盘托给丈夫梁思成,梁思成说,让我考虑考虑。
梁经过一个不眠之夜的思考,他没有责怪友人金岳霖,也没有怪罪妻子,第二天的早晨,梁思成对妻子平静地说,你要离开我我同意。
当然林徽因经过痛苦的抉择,最终还是留在丈夫的身边。
尘埃落定后,金岳霖依然是梁林夫妻俩人最铁的朋友,同他们夫妻择邻而居。”
老故事一个。
艾教授寻思。
韩瀚喝了口水,继续说:“林徽因的心还在梁启超身上,这是主要的,金岳霖是借不去的。
我一向反对男人防老婆向防贼,我的老婆,你有本事你引诱,我今生不恨你,来生也不恨你。
你看我书架上写的,老婆可借书可借,大丈夫么,应有大的胸襟么。”
艾椿本来想表白他根本就不是金岳霖的角色,同小洗之间仅仅是一般的朋友,但因为韩瀚已经认为他在同秦根争夺洗婴,秦根更是认为艾椿是他的激烈竞争者,那么他的表白就没有必要,反正洗婴明白他艾某人并没有苦恋着她,即使没有自己的女弟子,他也不会去夺友所爱。
生活中有许多曲解不是很容易能够搞清的。
韩瀚继续发表厅堂高论:“既然两位不听我的支招,不愿摸阄那就不摸,但我以为摸阄是最公平的。
前苏联当年高层密会,谁来干掉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他们不也是提议过摸阄?安徽小岗村分田到户就是摸阄分田。
还有,姐妹俩人都考上了大学,但因家里太穷,不能都上学,父母提出摸阄。”
韩瀚喝了口水,“如果你们都不啃声,那就搁置争议,看来靠我的智慧解决不了你们的争议。”
“韩主席,我想借一本书。”
小洗说。
“你看上哪一本就拿吧!”
韩瀚说。
“我是冲你贴在书架上的条子来的,要不我不敢说借书。”
小洗从书架上取下英国著名女作家阿嘉莎《东方快车谋杀案》。
“可以,但我提一个问题,你看我书架上还有几本阿嘉莎的著名作品,例如《特务迷城》。
我只要发现有她的作品,我这里没有的,我一定请到我书架上,这是为什么呢?你要能回答上,我赠送一样礼品。”
“韩主席一定是阿迷!”
小洗想了想说,“我听奶奶说,她看过《东方款车谋杀案》的电影,很过瘾的,我一直想看这部电影,现在有这本书刊一定更过瘾的。”
“只能得两分。”
韩瀚模仿余秋雨给声乐大赛中的青年演唱家评分时得声调说,“所以给两分,因为鄙人也算是一个阿迷,但这不是我收集阿嘉莎作品的主要原因。”
小洗的目光求救似的望着艾蠢。
“这样吧,你们二位谁能回答,谁就是小洗的朋友。”
韩瀚的目光扫过艾椿和秦根。
但见秦根的脸涨得通红,艾椿的嘴唇动了动,他想回答,又终于啥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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