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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飞虎堂华丽气派的客堂之中,正负手来回踱步等待着段秋水回来的秦飞虎,突然眉头一皱,朗声道:
“姑娘既然来了,又何必隐身不见?”
随着客堂门口人影一闪,依然戴着铁面具的柳含烟,已经越过守在客堂外面的两名护卫,昂首走向仪表堂堂、不怒而威的秦飞虎。
原本守在客堂门口的护卫,额头上顿时滚下几滴冷汗。
要是柳含烟对他们下手,他们自认为此刻已经命归黄泉。
秦飞虎一双虎目瞄了柳含烟一眼,先是一愣,随后却哈哈笑道:
“‘无影无踪步’!
这可是我雁门密不外传的,连我这样的堂主都无缘修习的绝学,姑娘莫非是我门主之女,雁鸿儿的高徒?”
被秦飞虎一语道破一重身份的柳含烟,心中一凛,随之冷冷道:
“堂主果然高人,不过是否能猜出我是谁?”
柳含烟尽管从未将雁鸿儿称之为师父,但确实有着师徒之实,这是不容置辩的。
秦飞虎那双炯炯有神的虎目,上上下下扫了柳含烟几眼,突然身子一颤,然后冲着门外扬声道:
“堂外护卫,迅即向外散开二十丈,如有靠近此地者,统统挡住,违抗者格杀勿论!”
当堂外四处传来的应诺声消失片刻,秦飞虎才朝柳含烟拱手低声道:
“少主夫人前来,飞虎有失远迎,还望夫人恕罪!”
听了秦飞虎的话,柳含烟又是全身一震,暗道这老家伙果然厉害,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随之,摘下铁面具,淡淡一笑,也压低声音道:
“伯父果然了得,居然能看出是含烟,不过,夫君无痕早就死在雁南飞手下,含烟哪还是什么少主夫人?何况,我柳家也遭雁门血洗,伯父作为雁门堂主,没击杀含烟,已经是高抬贵手了。”
秦飞虎怔怔的,盯了柳含烟那张俏丽绝伦的脸片刻,颤声道:
“侄女能来飞虎堂,便是对伯父的莫大信任,伯父我心里暖得紧呀!
雁南飞血洗柳家之后,伯父也心中惶然,担心哪天死在雁南飞剑下。
好在雁南飞对雁门自相残杀颇为忌惮,伯父便能苟延残喘至今。
如今侄女前来,依我们柳秦两家的交情,哪有见面击杀的可能?”
听秦飞虎说得真诚,柳含烟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暗自庆幸自己走对了这一步棋,对秦飞虎的提防之心,也放了下去。
柳含烟正想再次试探秦飞虎对雁南飞的态度,客堂外一阵喧哗,一串中气十足的少年的声音,远远传来:
“我与段兄有急事向我父亲禀告,你们若是再要阻拦,小心人头落地!”
话音落后,便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柳含烟急忙将手中的铁面具戴上。
秦飞虎见状,脸上有些挂不住了,颇有几分尴尬的道:
“调教不当,侄女见笑了。”
戴上了铁面具的柳含烟,嘴角现出了淡淡的笑,道:
“少堂主年少英武,敢作敢为,应该称赞才是。”
柳含烟话未说完,人称少堂主的的紫衣少年,已经咣的将门推开,大大张着的嘴,刚喊出一个“爹”
字来,因戴着铁面具的柳含烟,猝然打入眼帘,而生生咽下了想说的话。
紫衣少年身后的段秋水,见了戴着铁面具的柳含烟,也愣在门前,一张脸红红白白的作声不得。
面对违令闯入的紫衣少年和段秋水,秦飞虎却是勃然大怒,吼道:
“大胆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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