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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妆竹韵跳下车,合力把伤势严重的车夫扶到了马车靠近门口的位置。
舒槿画随意的抹掉脸上溅到的血迹,也跟着上了车。
“绯儿,你有没有受伤?”
舒槿棋也见识了仿佛如杀神般的舒槿画,但再可怕,那也是她的亲妹妹。
见舒槿画上了车,衣服上有大片大片的血迹,舒槿棋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
“我无事,姐姐不要担心。”
舒槿画背后和左手臂上都有伤,幸好伤口浅,血流的也不多,衣服上的血大都是那一伙儿蒙面人的。
舒槿棋不放心,小心翼翼的上下打量舒槿画,“你没事就好。”
车厢中还躺着一个车夫,即使已经昏迷了,她也不好动手检查舒槿画身上到底有没有受伤。
舒槿画也不想让姐姐担心,安慰了一番,就要钻出马车。
安排好车夫的竹韵小心翼翼的上前拦了拦,“小姐还是在车中休息罢,奴婢也会驾车,奴婢出去。”
舒槿画想了想,同意了竹韵的提议。
她的伤是不严重,但如果再用力活动,难保不会让伤势加深,回到城中还有一段距离,谁也不能肯定后面的路会畅通无阻。
“你快躺下休息休息。”
舒槿棋也拉着舒槿画的手不让她出去,示意碧箐和粉桃也帮忙拉住舒槿画。
点点头,舒槿画挨着舒槿棋躺在铺着软毯的榻上。
竹韵矮身出了车门,和另一个车夫检查了马匹,在一匹马的后腿处发现了一根箭矢,本就不健壮的棕马已经提不起精神,车夫干脆解了套具,只用一匹马拉车。
一匹马的速度慢了下来,沿着来路缓缓行驶。
舒槿画一直闭着眼休息,车中也寂静无声,只偶尔听到昏迷的车夫痛苦的轻哼声。
碧箐守在舒槿画二人身边,粉桃和梅妆则动手稍微给车夫清理了一下伤口。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外又是一阵嘶喊和兵器交接的碰撞声。
舒槿画的双眼怵然睁开,一旁的舒槿棋身体也是一僵,小声问道,“外面可是又有什么事情?”
舒槿画捏捏舒槿棋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这时门外的竹韵悄声闪身进来,对舒槿画耳语道,“小姐,又是一波蒙面人,方才落下的护院已经就剩下两人。
他们应该是一路追着马车,结果碰到了那群人。”
舒槿画心下一惊,果然,这伙人是分批来的。
“那群人人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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