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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从后院走出来的白遇岁手里拿着桶和瓢,看来自己果然是起得太晚了,这一个个的身体素质都比自己要强上许多,白修年甩了甩酸软症状减轻许多的手臂想到。
“遇岁胳膊不疼吗?”
“不疼,哥哥你快去喝粥吧。”
白遇岁放下手中的空桶,转身来到水井地旁边,探着身子打水,井水提出来之后倒入桶中。
刚刚装满的桶就被男人提在手里,陈渡看着白修年说道:“锅里温着粥,你去吃饭,遇岁你也去歇着,剩下的水我来浇。”
白修年也不多说什么,他肚子是真的饿了。
只是还没来得及转过身,陈渡的声音再次传进耳朵,“你一会儿吃完的碗放着我来洗。”
白修年瘪嘴,自己还没有到一个碗都洗不了的程度,自然这话也就被当成了耳旁风。
今天照常是竹林里挖笋,顺道去了趟牛大爷家,并且预定好了明天的牛车。
经过一下午的熟悉和操练,上午大伙儿的效率都很高,不一会儿背篓都满了,于是决定提前回去。
陈渡回去的路直接通向后院,所以一路上并不会撞见村里的人,把笋放下之后,谭阿麽一家怎么说都不肯留下吃饭。
白修年只好放了手,笑着摇摇头。
由于挖的笋数量已经很多了,下午也没有必要再去了,最重要的是害怕牛大爷的牛车装不下啊。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白修年和陈渡两人就敲响了谭家的大门,不一会儿半闭着眼睛的谭洋走出来,几人又一同去了牛大爷家。
这时村上最早一批起床的人还在睡梦中,来到牛大爷的住处,这一人一牛竟然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了。
“牛大爷,早啊。”
谭洋回镇上的时候就是做的牛大爷的车,因此两人很是熟络。
牛大爷笑着跟几人打招呼,让三人坐上牛车之后往陈渡的住处赶去。
把笋全部装上车之后,牛大爷也不问这些东西的用处,他一个老头子到了这个年纪也就明白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了,只要做好自己的生意就是根本。
这是的天已经灰蒙蒙的透着点光,不少人已经开始摸黑做着早饭,牛大爷在陈渡的提醒下抄进一条小道,慢悠悠地向镇上赶去。
“就是这儿了。”
谭洋指着‘庆祥酒楼’四个大字说道。
牛车慢慢地从后门驶进酒楼,谭洋则在前头开道,在酒楼里遇见不少人,都是酒楼里招的伙计,看来这谭洋在酒楼混得还算不错,至少这些人表面上的敬重不是装出来的。
“谭管事,你回来了,掌柜的正要找你呢。”
一个小二模样的人小跑到谭洋跟前,一边说话一边好奇地转着眼睛打量着白修年几人。
“好,你先忙吧,我这就去。”
跟着谭洋进入后院,牛车被落拉在一旁,听见动静的掌柜的从屋里出来,看见谭洋身后的阵势用询问的眼光看着站在人群之中的人。
“掌柜的,我有事想和你说。”
谭洋迎上去,他也在这酒楼干了这么多年,真的是不希望目前在酒楼里的人因为生意原因而不得不离开这里,这些人不仅仅是共事的朋友,也是一起经历过患难的兄弟。
“那进来吧,我正好也有话想说。”
掌柜的是一个年过五十的汉子,一头花白的头发都快要比上六十多的牛大爷了,看来开这个酒楼让他废了不少心思。
掌柜的脸色有些不好,他开酒楼有些年头了,从最开始了小茶馆走到现在,最艰难的时刻都走过来了,今日却不得不和自己的得力干将商量着关门的事情,这几日被这件事情忧思过度的脸上自然又难看了几分。
“掌柜的,咱么酒楼有救了!”
谭洋一进门就扶着掌柜的坐下,自己则站在一旁说起了菜谱的事情。
坐在椅子上的人越听越精神,眼睛也越来越有神,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望着谭洋的脸,“是、是真的吗?”
谭洋的话他是相信的,不然自己也不会提拔他成为酒楼里的管事,可是这么好的事情,怎么就偏偏落在了自己的头上?
“是真的,我原先还不相信呢,可是昨天一吃这白哥儿做的菜,我是什么怀疑都没了,那菜啊,吃进嘴里都要把舌头给吞了,您要问为什么,那是因为不够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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