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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这白月灵也可能是想通过再来一次百济堂的机会,看看能不能遇上司徒尘那个让她一见钟情的男人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舞悠然就不爽了。
更别提与白风天的不对路,这趟郡城之行,舞悠然还真的没什么兴趣。
江景也感觉到自己三人似乎不太受欢迎,却还是想多说些什么,只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那般望着舞悠然。
可也正是这般盯着看了片刻后,江景只觉得舞悠然这张脸似曾相识,总觉得在何处见过,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但是又可以肯定绝非近期所见,莫名的有种熟悉感。
“之前不知姑娘就是舞大夫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我代风天之前的唐突向你道歉。
只是,有个问题颇是冒昧,不知舞大夫与我是否在哪里见过?”
舞悠然很意外的望着江景。
莫非他终于发现她就是他们口中的施公子了?
舞悠然这念头方才冒出来,却听得白月灵一声惊呼。
“你,你,你就是那个施公子。”
一句话戳破了舞悠然伪装的身份,可再看江景的反应却明显与此无关,难道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觉得她的模样熟悉?
对于被认出来的事情,舞悠然淡淡一笑,却是默认了白月灵的质问。
“你怎么可以这般耍弄人,明明就是你,却……”
当知道舞悠然是女子时,白月灵的脑海中就想起司徒尘当初对舞悠然的态度,忍不住便是一句无厘头的质问话语,待得话一出口,却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止了话音,脸上神色变幻,那是又羞又恼又无奈,颇是复杂。
一看到白月灵这态度,舞悠然怎么会不知道她所谓何故。
故人说红颜祸水,说女人如何祸祸男人,其实有时候,男人不一样也是祸水,害了多少单纯女子,比祸害程度来说,也只能用各有千秋来形容,其实也不过是半斤八两。
“既然都知道了,我也把话说清楚了,你们所谓的听闻都是言过其实的,虽不知是谁传出的话,但是我可以负责的说一句,我的本事有多大自己清楚,没你们想得那般厉害。
普通的病症没问题,不过若是普通也用不着你们大老远跑来这里找人。
疑难杂症之类,术有专攻,兴许你们只是没找对人才会一无所获。
我如今还是刚入行的大夫,积累不足,实在当不得外出就诊的事情,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相信以你们的身份钱财找个大夫还是容易的很,就别纠缠在这虚无缥缈的传闻里,被人当猴耍。”
“舞大夫这般三番四次的拒绝,身子都不愿听让舞大夫去做什么,就这般肯定自己做不来,我是否能够认为,舞大夫并非不能治,而是因为白兄之前的冒犯而不愿意救治呢?”
江景倒是好算计,以为他这般一说,自己就会否认,然后再拿话套她。
只可惜他算错了舞悠然的性子。
“你说的这个也算是理由之一,我倒是不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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