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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回头看看你们自己的“名”
?风昊被气乐了。
太史令也是关心则乱,在他们看来,伯任无疑是个有能力、有道德、有担当、有前途的主君,推动主君更进一步,是他们的职责所在。
太史令继续给风昊灌米汤,如果有风昊这样的老师出现主持伯任登基祭天的仪式,无疑会令仪式更加辉煌。
太史令借着酒意,故意用醉汉式的大声说:“臣占卜过了,大吉!
大吉呀!
正在今岁!”
风昊面无表情地推开他的脸,心道,我tm比你占卜强多了!
我随便一个学生,不务正业都是申王的卜官!
你给我这儿拿占卜说什么事儿?
伯任摆摆手,示意阉奴将太史令扶出,下令奏乐演上歌舞。
卫希夷抽抽小肩膀,身子后斜,对庚道:“这个太史令太笨,用膳时奏乐,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呢。”
这是排场,就像南君称王一样,不到那个身份,用了被称为僭越。
当然,像南君是倒霉,王城宫变,才被天邑称之为僭越。
像戎王,申王也不想他称王,只因没有被申王打趴下,便被申王承认了。
庚在她身后小声嘀咕:“焉知太史令不明白呢?就是明白,才会催促?否则城主觉得时机到了,大家都不应声,岂不尴尬了?”
卫希夷想了一下那样的场景,也觉得可乐,举袖掩面,笑个不停。
两人又低声交换了一些意见,阳城的歌舞也与别人不一样,舞女们比蛮地、天邑显得丰满而矫健,身材不似蛮地的灵活,也不像天邑的柔韧,配上舞步,却别有一种风味。
看了一会儿,卫希夷与庚的兴趣就不在这上面了,直到歌舞演罢,两个彩衣侏儒迈着侏儒特有的像玩偶一样的步伐走了进来,两人的重又提起兴趣,看他们讲滑稽笑话。
左面的侏儒彩衣以绿为底:“老伙计,你知道阳城最近有一件喜事吗?”
右面的侏儒彩衣以红为底:“老伙计,这个我知道。”
绿侏儒:“那你说说看呀。”
短胳膊向前摊了一摊。
红侏儒:“当然是城主迎师傅。”
看比例显得大的脑袋昂了起来。
绿侏儒:“不是不是,你说错啦。”
红侏儒:“胡说胡说,这怎么会不是喜事呢?”
绿侏儒:“比这个大,比这个大。”
红侏儒:“那你说,那你说。”
殿内的情绪被吊了起来,卫希夷也很想知道他们说的喜事是什么。
悄悄问庚:“难道是大师兄要娶妻了?”
她看得分明伯任的宫殿里没有女主人存在的痕迹,宴会也没有女主人出来招待。
她还特意问过侍女,也是讲伯任未曾娶妇。
庚撇撇嘴:“怎么会?对于国君,最大的喜事便是祭天正名。
刚才太史令才闹过的。”
果然不其实,绿侏儒又复开口:“你知道太史令卜过一卦吗?”
红侏儒:“这个我就不知道啦,我不知道,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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