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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柏浩经他一提醒,才反应过来,此时他怀中的人儿还昏迷着,匆匆带着苏辞墨离开了。
宋碧柏看着这散落一地的书,无奈的叹了口气,蹲下讲书一一捡起。
院医把着床上人的手,号了许久的脉,才缓缓站起身子,拧着眉摇了摇头。
“怎样了?”
杨柏浩见他起身,急急的问道。
院医看着眼前的杨柏浩,眉头皱的更深了,摇了摇头道:“这姑娘中了毒,恐怕这一时半会是醒不了的。”
“姑娘?”
宋碧柏刚将几人的书整理好,来到这里,恰巧就听到了这句话。
看着又来了一个男子,老院医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怎么?她是个女儿身你们不知道?一个姑娘家来书院这种全是男子地方,还真是胆子大。”
闻言,杨柏浩塞给了老院医几块碎银子,干笑两声,“我们事先也不知道她是姑娘的事,许是家里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敢问老先生,她身上的毒可是严重?是否能解?”
“此毒倒是不严重,可解。”
老先生得了银子也不在纠结这人是个姑娘身份的事了,拿了人家的钱财,就得闭嘴不向任何人说起这件事。
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转头从自己的医箱里拿出了纸张和笔,从上面写上了解毒的方子,并嘱咐两人按着这个方子给她抓药,煎药时两次熬制成糊,一次加水稀释,为给她喝,一天两次。
院医走后,看着床上闭着双眼的人儿,两人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复杂的神色。
他们竟没想到,能与他们称兄道弟,行事颇为干脆利落,颇有男子风范的人却是个姑娘身份。
“明明前天还好好的,怎么就中毒了?”
宋碧柏皱眉道,“昨天……一天没见着她人,是不是那个时候有人给他下的毒?”
“昨天……”
杨柏浩沉吟,回想着什么,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你还记得昨天上课咱俩说的话么?”
“她为什么没来上课?”
“对!
前天晚上你们走后,我单独找他给他说了被诬陷的事是苏望材所做!”
“你是说,她昨天请假很有可能是去找苏望材了?”
宋碧柏皱了皱眉,就凭苏望材那个人,也能给苏辞墨下毒?
“是与不是,去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杨柏浩勾唇,“你在这里照顾她,我倒要去‘看望看望’那个苏望材!”
“哎……”
宋碧柏刚要说什么,杨柏浩却根本不给他再开口的机会,跑出屋子走了。
……
或许是那药作用起的很晚,苏辞墨体内的毒给解了悠悠转醒已经是第二天了。
她刚醒就听宋碧柏给她说了一件极为震惊的事——杨柏浩进了顺天府
“顺天府不是关押犯人的地方?他干什么了?”
宋碧柏将她昏迷之后的事情全都原原本本的跟她说个边,其中也包括着杨柏浩为什么进的顺天府。
“打人?打的还是苏望材?”
宋碧柏点了点头,随即皱了眉头,“这件事我不好参与,若是被有心人看到,我父亲也会受到牵连。”
“这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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