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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多年辛苦,是自己对不住她了!
骑着马雄赳赳的走在路上,众人皆自觉让开道儿,谁个也不知他心思飞到天外。
正走着,竟有一人拦在跟前道:“大哥哪里去?”
林俊定睛一看,原来是周庆泽,笑将起来道:“青天白日的,拦老爷轿子,可有冤案?”
周庆泽一笑:“原来大哥竟是想着审案,怪道我叫你三五声儿都不答应,还当兄弟哪里冲撞了你。”
林俊跳下马来,道:“你干什么营生呢?”
“在家闷闲了,正要走走。”
周庆泽压低声音道,“有事寻哥,还得找个僻静地方说去。”
林俊见他一脸严肃,点头道:“去召南轩。”
周庆泽麻溜的牵过缰绳,与林俊当起马夫来。
召南轩本不远,三两步就到了。
店家也是熟人,将其引至二楼包间,又笑问:“二位老爹可要请个唱曲儿的?”
林俊道:“先上一碟银鱼、一碟糟鸭、一碟驴肉并一碟卤猪尾案酒。
再上你们的招牌就是。
酒要金华酒,别用破烂货混我!”
店家陪笑道:“岂敢?林老爷稍等,小的立刻就回!”
等上菜时,二人只说些风月事。
待酒肉都上毕,那周庆泽方道:“好叫哥知道,于家又回来了!”
林俊愣了一下,随即冷笑:“怎底?回来送亲?”
周庆泽义愤填膺的道:“呸!
贼不要脸的老狗骨头!
方才叫我撞见,跑的比黄鼠狼还快!
我去他家寻,还假模假样的关着大门装作不在。
门前扫的光溜,不是他自家扫的,莫不是鬼扫的不成?因没回哥来,我不好闹大,装作看花眼走了。”
“果真?”
“我过后与他邻居一百钱,甚都告诉了我知道。”
周庆泽道,“哥你猜怎底?原来是那大姐儿,心高气傲,一心只想做正头娘子。
前日看上一秀才,结果秀才更心气高,看不上她。
早去临县舅舅家读书了。
她却痴傻傻的等。
于家接了哥的聘礼,也叫她撺掇的跑了。
一面是去临县寻营生,一面也是去寻那秀才。
哪知灰溜溜的跑回来,正躲着哩。”
林俊一口酒喷出来,呛了半天,哭笑不得:“在我眼皮底下躲着?他们家是傻的吧?”
周庆泽见林俊不像生气的样子,也愁眉苦脸道:“若是娶妻,兄弟真劝哥不要了。
若是纳妾,倒也使得。”
林俊心道,有赵家那样的二愣子就够呛了!
谁家要个脑子有病的岳家!
不过这口气不出了也不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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