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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浊因为意识到这个残忍的现实,狠狠的咬着嘴唇——那饱满的嘴唇,几乎要滴下血来。
受了极大的侮辱,而这侮辱,是她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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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烈家里。
一帘子,后面传来哼哼唧唧的声音。
蛮舒服。
是个女人,声音蛮好听,说白了就是勾人,那感觉像是个十岁的孩子,却不娇腻。
听了叫人心里痒痒的。
高裘听说,不近女色的秦爷,迷上了个女人。
“秦烈,你出来,今晚上有个局,找你了。”
帘子一掀,走出个高挑颀长的人来。
衬衫袖子挽到手腕上,手上全是按摩油——刚刚这是在里面给那个女人做精油按摩呢。
要不是亲眼看见,高裘也确实不敢相信,秦烈这性子,还能伺候女人——好奇心勾起来了,不得不看看这到底是何方神圣,究竟是个怎样的妖精,能把这个冷心冷血的人勾成这样。
高裘一探头,秦烈仿佛看出了他的意图一般,将帘子一拉,一道缝隙都不留:说实话,那东西的样子,秦烈不想让任何一个男人看见,一快红丝绸毯子,拉到背部,后面是秦烈给她蛮随意绑上去的头发,松松乱乱——可挨不住她皮肤好,黑的发,白的肤,面上还带着胭脂一样的红晕。
没喝酒,却能叫任何一个看见她的人都有种喝了陈酿一般的迷醉,说漂亮就俗气——只觉得,这世上,既然有这样的慵懒,这样的富贵,这样的颓败。
她可真是金山银山养出来的一只米虫了。
高裘知趣,看来秦烈对这位保护的是真的蛮好,看一眼都不行。
“什么事情?”
秦烈拿了快毛巾,站在那里擦手,将毛巾往沙发背上一搭。
高裘心想,有些人,生下来就是格外的不一样,就像是秦烈这个,就施施然的站在那里,就能把附近的人全部都衬托成野鸡。
就是气质,就是清冷,就是什么都与人家无关——白衬衫,一角掖到黑裤子里——
还是说正事。
“今晚上韩澈那边的人想要跟我们赛车。
你去不去?”
高裘是和秦烈一起玩的,他自然知道韩澈与秦烈不对点的历史,是由来已久的,两个男人最初的不对点,大致都是从个女人开始的——他们两个人的传统直到今日,还是围绕着个女人。
对了,正是我们简安同志。
别看韩澈现在是总参一把手韩主任,秦烈是拿着柳叶刀主掌人家生死的肿瘤科大夫——但是往前推进十年,都是不折不扣的纨绔撒,纨绔们最共同的经历,那就是玩车。
由此衍生出来的解决矛盾的方法,就是赛车呗。
“我去问问。”
秦烈一掀开帘子,进去了。
躺在小床上的那东西脸蛋红红的都快睡过去了,发丝散落在两颊,秦烈这时候不宠她,就那么过去推她的肩膀,“喏,醒一醒。”
“嗯?我怎么睡过去了?”
她办睁开眼睛,将醒未醒的时候,正是这东西最勾魂的时刻,大概是她自己还散着魄,离着魂——秦烈不由得觉得心里一紧,就和被一双玉手给捏住了似的。
他弯下腰去,“待会去不去后山?”
这东西自然知道去后山是什么意思,就是去赛车呗——对这个,她倒是不排斥,无非就是玩一玩,在她这里,危险系数再高的事情,只要沾边一个玩字,就和打麻将没有本质性的区别。
问题是现在她懒的动——刚刚秦烈的手法真好,给她按的可舒服,她多久没有睡过这么香甜的觉了。
“去玩一玩嘛——”
秦烈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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