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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下,他的嘴就肿了,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他泪眼汪汪的看了凌昭凤一眼,而凌昭凤却声音没任何起伏的再次命令:“继续!”
虽然嘴疼的厉害,但季墨玉不敢不遵命令,只能闭上眼,再次狠狠一下打在嘴上。
这一下,他的嘴除了疼,还麻了。
鲜血从唇上流出,可凌昭凤没喊停,他就不敢停下。
“啪啪啪!”
一下接一下,季墨玉只觉得自己的嘴唇都失去了知觉,手臂也震的发麻。
而凌昭凤,在他打第三下时,就已再次坐到饭桌前,不急不慢的吃着饭,没再施舍季墨玉一记眸光。
“停下吧!”
直到用完膳,凌昭凤放下筷子,才冷声命令。
此时,竹板已经被鲜血染红,而季墨玉的嘴,早已惨不忍睹,肿的不成样子。
“谢……”
他只是张了下嘴,就觉得嘴似乎要撕裂开来。
鲜血混着口水从嘴里流出,他急忙闭上嘴,用衣袖将刚刚流出的血抹掉,跪地重重磕了个头,算是谢恩。
凌昭凤看着他凄惨的模样,只看了一眼,就急忙收回了目光,随意擦了嘴,站起身来,向卧房走去:
“既然你病好了,今夜就侍寝吧!
这点小伤应该不影响吧?”
“不……”
刚张了嘴,季墨玉急忙快速捂住嘴,不敢再开口,改为摇头。
凌昭凤看他此时的模样竟莫名觉得有些滑稽,也没再为难他,直接从他身边走过,还顺手拿走了竹板,冷声斥道:
“还不去清洗?侍寝的规矩还要孤教你吗?”
有了前两次的教训,季墨玉这次没再张嘴,而是又恭敬的磕了个头,直到再也听不到凌昭凤的脚步声,这才爬起来,去做侍寝的准备工作。
这边,凌昭凤一出门,一个城主府的侍女就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殿下,成苒姑娘梦魇了,蓝佩姑娘什么法子都用了,却怎么也醒不来,还请您去看看。”
“走!”
凌昭凤是在意成苒的,不单是因为王香花替她挡刀,单单成苒悲惨的命运,就让她心生怜惜。
更不用说,成苒这孩子还很是懂事。
这几日,她因官员贪污灾银与季墨玉一事心情不好,都是成苒陪在她身边,讨她开心的。
“殿下!”
“给殿下请安!”
刚到成苒屋里,一屋子侍女就急忙跪地请安。
凌昭凤摆了摆手,急忙走到床边,就见成苒正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额头上满是汗水,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双手更是用力挥舞着。
蓝佩此时已让开了位置,在一旁解释:
“今日白日成苒就说头有些疼,奴婢请了大夫,大夫说是感染了风寒,开了药喝下后,她就一直在睡。”
“晚膳好不容易把她喊醒,但也只是喝了两口粥,就又睡下了,然后就成了现在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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