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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了最高层的楼层键,暂时分开的两具身躯又贴在一起。
金色的镜子映出他们缠绵的身影。
舟遥遥踩着扬帆远的脚,双臂勾着他的脖子,以前所未有的激情和他接吻。
男人雄健挺拔的身材,像巍峨的山,让此刻柔美似水的她环绕流淌。
仿佛在他身边,永远不会有危险,是他令她安然靠岸。
电梯到了,舟遥遥推开他,一手提起裙摆,光着脚走进玄关。
扬帆远抓住她,把她按在墙上继续索吻。
舟遥遥拍打他的胸膛,“亲爱的,我嘴巴好累,咱们快吻了一个小时,你不腻吗?”
。
一时间扬帆远闷笑,“我不腻,永远也不会腻”
。
“你今天怎么回事,表白一个接着一个,人家吃不消”
,舟遥遥取笑他,借着客厅微弱的光,能看见黑暗中他闪闪发亮的眼神。
扬帆远的唇又贴上来,沿着她的脖子缓缓摩挲。
舟遥遥的手插*进他浓密的头发,薄薄的指甲或轻或重地搔刮着他的头皮,战栗的快感从尾椎骨直窜入头顶,他模糊的呻*吟了声,更用力地收紧胳膊,像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舟遥遥被他亲得腿软,恍神间,他的手攀向她高耸的胸部,湿热的吻也随后而至。
“喂,我的衣服……”
,她小声抗议。
“脱掉”
,他付诸于行动,摸索了好一会儿,却苦无对策,不知怎么解开她的礼服,柔情的动作渐渐变为粗暴的撕扯。
舟遥遥躲开他的手,向旁边靠了靠,后背冷不防碰到墙壁上的开关,房间内顷刻间灯火通明。
莹莹的灯光下,舟遥遥抿嘴浅笑。
扬帆远凝视她,喃喃地说:“你真美”
。
他的感官,他的意识,他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要她。
然而这种关头,他对她穿着透视的礼服被其他男人看在眼中仍旧耿耿于怀。
“以后不许穿这种暴露的衣服”
舟遥遥低头瞧了瞧,不解,“为什么呀,根本不暴露啊,胳膊、腿,都挡住了,完全没有走光”
。
“这种半露不露的衣服比暴露的更糟糕,因为会让人想入非非”
,扬帆远沉脸。
原来他吃醋了,舟遥遥笑出两个酒窝,朝扬帆远眨眨眼,嗓音甜腻,蓄意挑逗他,“老公,那我脱掉好不好?”
。
说话间,她拉开隐藏在腰侧的拉链,纱裙如同蝉蜕一般委落在地,堆在她脚边,身上仅剩一件遮住臀部的裸色真丝衬裙。
卷曲的长发披在圆润的肩头,她像迷惑人心的海妖塞壬,散发出危险而甜美的气息。
她的一颦一笑诱惑他沉沦。
扬帆远不说话,舟遥遥以为他在酝酿挖苦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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