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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姬桃眉眼低垂,撑着床正要起身,一道阴影忽然朝她笼罩了下来。
&esp;&esp;她猝不及防的跌回床垫上,男人高大的身形覆盖了上来,将她整个身子笼罩住。
&esp;&esp;姬桃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抬手抵着他的胸膛,手却被扣住,男人的俊脸逼近她的眼前,低低的嗓音凉凉徐徐,“刚才骂我什么,嗯?”
&esp;&esp;“……”
&esp;&esp;“变态,是吧?”
司绍廷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心虚躲闪,温凉的语气不咸不淡,“看来不仅是爱听黄歌跳艳舞,对于变态的特殊癖好,了解得也是门儿清,还挺能理解的?”
&esp;&esp;姬桃嗫嚅了几下唇瓣,脸色通红,“我,我没有,你不要乱说!”
&esp;&esp;“哦,我乱说什么了?”
司绍廷捏着她的下巴,自上而下的俯视她。
&esp;&esp;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女人刚哭过的眼眸像被水洗过,眼皮红红的,湿漉漉的睫毛上还沾着细小的泪珠,皓白的手腕上也留下了一道浅红的勒痕。
&esp;&esp;怎么看都像是被狠狠欺负过的模样。
&esp;&esp;胸膛里的那股恼怒的情绪莫名就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痒。
&esp;&esp;“我不就是把你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复述了一遍么?”
司绍廷眸色暗沉了几分,嗓音染上一丝低哑的调笑,“昨晚专门挑着我回来的时间,把那种淫荡的歌词放得那么大声,我很难不认为,司太太是在暗示我什么……”
&esp;&esp;低哑慵懒的声线贴着耳畔,撩拨得她的耳朵酥酥麻麻,眼下的姿势也过于暧昧,过于有侵略性。
&esp;&esp;姬桃心慌意乱,为自己辩解,“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歌词,英文巴拉巴拉念那么快我又听不懂,而且我哪知道你会回来……一大早醒来发现自己被绑着,正常人谁都会害怕的吧……”
&esp;&esp;“那谁知道呢,我又没绑过别人。”
男人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她的脸颊上,一副懒懒散散的无赖调调,“我只知道一大早起来被一声声的骂变态,我的心灵很受伤。”
&esp;&esp;“……”
&esp;&esp;他在商业谈判桌上,也是这么胡搅蛮缠,还倒打一耙的吗?
&esp;&esp;姬桃想把这理所当然又无理取闹的男人踹下去,可他像是早有防备似的,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身下。
&esp;&esp;“我很大度,第一次就不跟你计较了。”
司绍廷低笑了下,嗓音懒洋洋的,“不过,我受伤的心灵,你得负责吧?”
&esp;&esp;姬桃抗议,“你讲点道理,明明是你把我绑起来,怎么就要我负责了……”
&esp;&esp;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望着他,眼神带着点儿茫然,又有些无辜,浓密的睫毛微颤着。
&esp;&esp;看着那嫣红饱满的唇一张一合,仿佛有一根羽毛拂在了他的心尖上,挠得他胸腔里的那股痒意愈发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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