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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环臂抱胸,在那里打着哆嗦对我说道。
看来,能够让妖女折服的,也只有这个谁面子也不给的老天爷了。
找来了一堆杂草和几页随风飘的废纸,在灯草那宽厚的身体掩护下,我总算是将火给生着了。
而妖女则是借着夜色,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了一口锅子,里面满满当当的装着一锅子雪。
除了这,居然还有一罐头瓶的酸菜。
“哪户人家被你给祸祸了?”
我将锅子架在火堆上,开始融化着里面的雪。
随后拍拍手坐在火堆旁边问俏脸微红的妖女道。
“说得真难听,什么叫祸祸,我可是给人留了50块钱呢。
就这口破锅,外加半瓶子酸菜,值50么?说起来,他们还占了我的便宜来着!”
妖女冲我皱了皱鼻子,在那里为自己狡辩道。
半个小时之后,锅子里的雪都融化成了水。
我将包里揣着的发面饼给掏了出来,咬牙切齿的一块块给掰碎了扔锅里。
而妖女则是将那半瓶子酸菜也给倒了进去,美其名曰“酸菜大饼羹!”
看着锅里那些逐渐煮成了糊糊的东西,我怎么也不能将它们和羹联系在一起。
“大家将就着吃点吧!”
鼻涕妞起身从外边的树杈子上掰来几根筷子粗细的枯枝,在雪地里仔细搓洗了片刻,拿进屋来分发给大家轻柔的说道。
真是一个温柔细心的女孩啊,我接过霍晶莹递来的树枝,在心里暗暗赞道。
没有筷子,也没有碗!
我们四个人拿着树枝在锅里挑着那煮成一坨的面饼,就着里面煮散了的酸菜吃起了晚饭。
不提味道如何,起码这是一顿热乎的。
吃罢晚饭过后,我们的身上才觉得暖和了起来。
“哎呀,你脱鞋干嘛?臭死了!”
身上是烤暖和了,可是贫道的那双脚却感觉越来越不舒服。
侧耳细听了一下屯子里的动静,我决定先将脚上的靴子烘烤一番再说。
靴子里都是水,待会真和醒尸对上了,会大大影响到我的速度的。
只不过,脱下靴子的那一瞬间,脚上的味道彻底将之前充斥在屋子里的酸菜味给压了下去。
换做数年后某台主持人最爱说的一句广告词,那就是“这酸爽,让人不敢相信”
!
“我来吧!
你将袜子脱了,烤干了再穿!”
和妖女那种满脸嫌弃不同,鼻涕妞则是很温柔的走到我身边,从我手里接过了往下滴水的靴子,将它的帮子翻了个身,在火堆旁帮我烤了起来。
并且很温良贤淑的嘱咐着贫道,要先把袜子烤干!
同样是女人,这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捏?
“呐,将袜子挑在树枝上烤!
你手别闲着,将脚来回多搓搓,不然会冻伤的!”
霍晶莹将我的靴子靠在火堆旁烤着,又跑出去找来一根米余长的树枝来递给我说道。
“啧啧啧,真是郎情妾意呀!”
我闻言将臭烘烘的袜子搭在树枝上,一只手举着在火堆上烤着,另外一只手则是依言在脚掌上来回的搓动着。
而一直冷眼旁观的妖女,这个时候则是发出了一阵比酸菜还酸的醋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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