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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到下午5点,我才被侯爽爽从被窝里拖了出来。
如我所料,晚饭是拉面配泡菜。
钱丽谷恢复得不错,起码晚饭能够起床吃了。
唯一让她不爽的,就是那条舌头。
在喝面汤的时候总爱掉进碗里去,让人看起来和一条培根差不多。
晚饭之后,两个丫头窝在沙发上看着哭哭啼啼,凄凄惨惨戚戚的韩剧。
而我,则是闭目养神,静候着对手的到来。
晚上12点,路上人迹罕见,只剩下那几盏路灯孤单的矗立在路边散发着光芒。
侯爽爽和钱丽谷两人歪倒在沙发上睡着了,而我则从旅行箱里摸出了几张符纸,调好了朱砂在那里一笔一划的勾描起来。
“沙沙~”
最后一笔勾下去,我拿起道符放在嘴边轻轻将上面的朱砂吹干。
这个时候,从窗台上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缓缓将道符放进口袋里装好,站到门口的阴影处耐心的等着来人的出现。
“卡~”
一声细微的响动之后,一阵风吹进了房间,我知道这是窗户被人打开了。
侯爽爽忽地将眼睛睁开,整个人却依然倒卧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从她的角度,正好看见站在门口阴影里的我。
而我则是缓缓摇了摇头,示意她再等等。
“嘭!”
一声脚步落地的轻响传来,看来有人顺着窗户爬了进来。
“动手!”
我猛地拍了一下墙上的开关大喝了一声,随着一声大喝,屋子里的灯随之亮了起来。
一个身穿着黑色运动服,头戴着一条裤袜的人正不知所措的站在屋子中间。
“等你一天了,怎么才来?”
我从门后闪了出来,抬手揉了揉脖子。
如同对一个朋友那般对那个黑衣人打着招呼道。
“这个东西,是你的吧?”
我顺手从书柜上拿起了那个装着壁虎的玻璃瓶,对那黑衣人摆动了几下问道。
“可惜,它快不行了!
你们玩蛊的,如果蛊虫死了,会被反噬吧?”
那黑衣人步步后退着,而我则是步步紧逼着。
随后缓缓拧开玻璃瓶的盖子,问他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
见我用手指夹出那只壁虎,黑衣人总算开口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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