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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页）

&esp;&esp;唯一奇怪的地方在于，献祭是古阿尔法人的惯用说法，祓病毒聚合体难道还能保留……星球的记忆？

&esp;&esp;呵，像你这种稀罕病毒，在我们那里都是要上论文的。

&esp;&esp;清禾：“你以前吃过多少人？”

&esp;&esp;“同化。”

&esp;&esp;祂纠正，平淡地语出惊人：“人类会记住自己吃过多少块小点心么？”

&esp;&esp;清禾却比祂更冷静：“那你吃的小点心，是不是都是一个味道。”

&esp;&esp;“……？”

&esp;&esp;“你不想尝尝新口味么？”

&esp;&esp;怪物被她说服，继续安静地倾听。

&esp;&esp;清禾默默回忆祂的惊悚之处，让自己恐惧气味再浓重些。

&esp;&esp;“恐惧味道你既然不喜欢，那么在地球文化中，与之对应的爱和依恋，你很有可能觉得美味。”

&esp;&esp;她被怪物压在身下，穿着单薄睡裙，长发散乱，全身因锻炼酸痛无力，陷入再困难不过的处境。

&esp;&esp;但少女的勇气如同小行星，即使在虚空中，也散发着微小却坚定的光芒

&esp;&esp;她抿唇，向祂露出略微挑衅的浅浅微笑。

&esp;&esp;“连我太奶偶尔都想尝尝抹茶口味。”

&esp;&esp;“怎样。”

&esp;&esp;“要不要试试，培养一下？”

&esp;&esp;在过去亿万时光中，偶尔也会有这样的流星惊鸿而过，造访古神灵漫长的梦境，成为祂缥缈思绪绽放出的花朵。

&esp;&esp;神灵从无偏爱，也不明白喜欢为何物。

&esp;&esp;祂注视那双清冽的黑眸。

&esp;&esp;“培养什么？”

&esp;&esp;“你对我好——你明白符合人类定义的【好】吧？培养出我对你的爱，然后怀着爱意，心甘情愿地把自己奉献给你。”

&esp;&esp;神灵异议：“在地球文化中，爱是种罕见高级的情感。”

&esp;&esp;清禾反问：“对待珍馐不该使用郑重的态度么？仪式感同样是享受的一部分。”

&esp;&esp;神灵漠无表情。

&esp;&esp;无论是种族陨落，还是恒星衰亡，任何生命不能触动神灵半分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