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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蒋崇安把她干到说不出话了才终于开口,他问容霜现在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esp;&esp;我唔知佢仲记唔记得自己有个妈咪。
&esp;&esp;容霜躺在他的身下又哭起来,合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滚落。
&esp;&esp;再怎么有意地往学校远处停车也还是逃不过被有心人故意编排,同桌转过身的时候像是刚结束跟谁的怄气,看向她的眼神都闷闷不乐。
&esp;&esp;在意他们做什么。
&esp;&esp;容霜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塞进她的书桌,打断了对方开口的动作。
同桌愣愣地抽出那个爬满外文的盒子,双眼已经被问号和感叹号占据。
&esp;&esp;记得你提过,刚好在家里看到就带过来了。
&esp;&esp;好一个刚好。
一小盒大几百的巧克力在一些人眼里不是稀罕东西,可送礼的人正是最近被卷进“疑似被包养”
风波里的容霜,同桌开始不知道从何问起。
&esp;&esp;平日里节俭生活,从来不铺张,甚至有时候让人生出一种她需要帮助的错觉。
同桌收了东西,终于忍不住在课后讲出自己的困惑。
她语气里没有任何猜忌,只是对那些谣言散布者的控诉。
容霜自然明白她在想什么,只是稍作安抚,就不再多提。
&esp;&esp;又是那辆颜色低调的alpha,容霜看到车牌的一瞬间就加快脚步冲了出去。
蒋崇安不一定是故意的,但她实在不想在这种时候迈进去。
&esp;&esp;在公交站跟碰巧遇到的同桌告别后,马路上的学生已经几乎看不到。
&esp;&esp;蒋崇安又在车上上下其手,容霜以明天上课为由拒绝,却还是被人用领带捆住了双手。
书包落在一旁的座椅上慢慢滑落,没有人有时间顾及。
容霜的内衣里伸入了一双大掌,揉捏着她柔软的胸脯把乳房从中解放出来。
&esp;&esp;停药久了早就没有奶水,蒋崇安还是吃得津津有味。
容霜被舔奶舔到小穴喷水,脸红到可以滴血。
&esp;&esp;从前都唔少舐。
&esp;&esp;做呢幅样畀边个睇。
&esp;&esp;蒋崇安把她的内裤扯掉,人放在椅子上后跪到她面前把脸凑到腿间。
容霜一边喊着脏一边用捆起的双手推拒,小穴却绞着插进来的舌头不肯放松。
蒋崇安哪会嫌弃她这个,两指把逼肉翻开,伸出舌面大力地舔吃起来。
&esp;&esp;容霜的逼肉是深粉色的,肥厚的阴唇带着从前被调教过的痕迹。
蒋崇安含在嘴里吮,舌尖卷起她肿胀的阴蒂,对她带有自己标记的身体不能更满意。
&esp;&esp;当天晚上蒋崇安就把药塞进了她的牛奶里,容霜尝出味道来的时候为时已晚。
蒋崇安盯着她把牛奶喝完,然后奖励似的抚摸了她的头发,低头在她的嘴角落下一吻。
她遏制反胃的欲望,垂下一双被憋红的双眼,全然是逆来顺受的模样。
&esp;&esp;你……
&esp;&esp;几时返去。
&esp;&esp;蒋崇安像伺候小孩一样给她冲洗身体,水流顺着她的肩头滑落带走一片白色的泡沫。
蒋崇安抬手,仿佛是在品味对她刚刚开口讲出的那句话。
&esp;&esp;呢就想赶我走?
&esp;&esp;蒋崇安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脖颈,声音很低紧贴着她的耳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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